「別打死了,我還有話要問!」秦冥駕船在海面快速游曳幾圈,見這些歹徒拼命的落荒而逃,這才作罷,駛離這片海邊。讓他遺憾的是,這些歹徒都是蝦兵蟹將,指示他們的幕後黑手並沒有露頭。
向着海中行駛出上百米,看不清海岸,秦冥停下了汽艇,抓住被當成俘虜男子的腳踝,吊在了船舷上。
這傢伙已被蕭雨彤打成了豬頭,倒掉在船舷上,半個腦袋浸入海水,嚇得一陣胡亂掙扎,求饒道:「大哥,大哥饒命啊!」
「誰派你們的來得?不說實話,把你扔到海里餵魚!」秦冥厲聲道。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是興龍幫的,幫主派我們來得,跟我們一起來得還有天鷹幫的人。」
「興龍幫和天鷹幫勾結到一起了,等我養好傷,必將親自登門討教!」秦冥冷冷一笑,頓時想到了九紋龍和單武,本來就跟這倆傢伙有仇,他們派人來也不奇怪。
秦冥不再多問,將這個男子拉上了船,蕭雨彤又是一通拳打腳踢,發泄心中的怒火。
秦冥繼續開船,約莫二十多分鐘後來到了海王號停靠的碼頭,兩人棄船上岸,返回東海市。
而那個俘虜男子已被蕭雨彤打得遍體鱗傷,看上去傷勢雖重,卻不足以致命,被秦冥扔在汽艇上,不再管他的死活。
當秦冥回到所住的別墅,已是晚上十一點,身穿白色睡衣的周芷怡迎了出來。「秦哥,你回來了。」
秦冥點點頭,問道:「紅蓮呢?」
「最近幾天比較忙,紅蓮姐已經睡下了。」
「你也去休息吧!」跟周芷怡簡單交談幾句,秦冥邁步上樓,悄悄推開了司徒紅蓮臥室的房門,嘴角掛着一抹邪惡的笑意,閃身而入……
這次海王號之行,秦冥去了三天三夜,他三天沒現身,卻害苦了楊傑。
自從楊傑和蕭炳坤聯手派人夜襲別墅,被秦冥打了兩掌後,每天晚上一過十二點,楊傑的腹部就如萬把鋼針亂扎般刺痛,苦不堪言,疼得滿地打滾,痛不欲生。這些天,他也去各大醫院檢查過,卻沒有找出癥結所在。
聽說,蕭炳坤被秦冥治療過後,腹疼已經消失了,楊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秦冥身上,每天都派人在秦冥所住的別墅和顧氏集團等候,一連等了三天也沒看到秦冥的人影,令他又多承受了三天的痛苦。
這一天早上,楊傑親自來到秦冥所住的別墅外蹲守,期待着早日找到秦冥,解除自己的痛苦,他實在承受不住了,再被腹疼折磨幾天非疼死不可。
等待的時間總是顯得格外漫長和煎熬,楊傑在大門外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來回溜達,手中的香煙一根接着一根。就在他等得度日如年的時候,突然看到大門敞開,一輛保時捷跑車緩緩駛出,而駕車的人正是秦冥。
「秦……秦爺!」楊傑一陣欣喜,看見秦冥比見到親爹還親,哪還有之前對秦冥恨之入骨的樣子。他急忙扔掉煙頭,跑了過去。「秦爺,我終於等到你了。」
「你等我做什麼?我家不缺看門的,有多遠滾多遠。」秦冥翻着眼皮掃了楊傑一眼,短短几天不見,楊傑整個人瘦了一圈,面色憔悴,頭髮有些凌亂,鬍子拉碴,很是頹廢。
「秦爺,我是來找你給我治病的,錢都準備好了,五百萬一分不差!」秦冥並沒有停車,緩緩前行,楊傑抓着車門,跟着一路小跑,滿臉陪笑的討好道:「秦爺,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保證痛改前非。」
「知道錯了?」秦冥玩味的道:「這幾天肚子還疼嗎?滋味如何?」
「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秦爺是我對不起你,求你高抬貴手繞了我吧!」楊傑一副誠懇認錯的樣子,哀求道。
這時,秦冥才停下車,不緊不慢的道:「想讓我給你治病也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
「我答應,別說兩個,兩百個我的都答應,秦爺說什麼我都照做。」看到解除痛苦的希望,楊傑急忙道。
「第一,回去向白家施壓,解除婚約,不許再為難白玲瓏……」
「不用秦爺吩咐,我已經解除婚約了。」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楊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去打擾白玲瓏,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
秦冥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