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一種變故,白老頭自然不會認為自己的東西是壞了,他是那一種寧可殺錯都不會去質疑自己機器的人,所以在看到自己的機器上面竟然出現了那一種和剛剛那隻彩色異鳥同樣出現的信號時候,他果斷的對悠悠也產生了懷疑,可能這一個女人是有些怪異的,而且這個女人也是完美的不像話,根本就不像正常人,越是這樣的女人那就越有問題,能夠和異鳥出現同樣波動的女人,雖然只是一霎那,可是他卻還是不能釋懷。
「走路小心一些!這裏不好走...」皇甫祈叮囑着悠悠,悠悠倒是沒有說什麼,低頭點了點表示知道。
他們很快到了那個民宅裏面去。
站在這個民宅面前,白老頭倒是很熱情請他們進去,不過白老頭這個熱情在對上悠悠的時候,卻總是讓悠悠感覺道怪異,不過她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面上那一抹笑容笑得更加妖冶了。
「七哥,進去了!」皇甫喆看着皇甫祈還在站在外面,而且那雙眼睛冰冷的不像話,特別是對着那個白老頭的時候,簡直就是恨不得馬上就冰凍住那個白老頭一樣,吃乾醋了,一個老頭子還能有什麼乾醋可吃的,現在的皇甫喆感覺自己真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七哥,還是說這個談了戀愛的男人都是這樣子的?
「..」走進來悠悠馬上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一種味道下意識的讓悠悠感覺很不舒服,不過在別人的家裏,她也倒是沒有矯情,或者是一點都不給主人家面子,直接就捂住鼻子來。
況且那一股味道很奇怪,幾乎是不可聞的,所以悠悠在聞到的時候只是微微的皺緊眉頭,呼吸之間總是不可避免的想要抵制這種怪異的味道。
「悠悠,你怎麼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這時候皇甫祈也是看到了悠悠的不適應,他關懷的問,
「…」悠悠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到了那邊走來的白老頭笑眯眯的端着茶杯過來,「七少,喆少,還有這位姑娘請喝茶!」
「…」悠悠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感覺自己在看到這個老頭子的時候很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老頭子長相太猥瑣還是怎麼樣的,反正悠悠對着他就是各種看不慣,丫的,真的是很久都沒有這麼手癢了,而且這個地方也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隱約的她似乎味道了一股腥血的味道,但仔細嗅了一下,卻發現這裏面不但是有腥血的為,還有一些淡淡腐臭的味道,單憑這一點悠悠也不敢確定這裏面有什麼,不過她看向這個白老頭的時候,眼神卻是變得更加陰沉。
悠悠的視線時不時的落在這個白老頭身上,也在猜測着這個老東西想要怎麼對付自己,而且他倒的茶水她怎麼敢喝?
悠悠不想喝,然而這個白老頭卻不願意放過機會,看着自己倒出來的茶水悠悠沒有喝,他不由得笑道:「姑娘,你是不喜歡這種鐵觀音的茶嗎?」
「悠悠不喜歡喝茶!」這一次都沒有等着悠悠說話,皇甫祈倒是直接就替悠悠說了,白老頭聞言面上掛着釋然,還有淡淡的歉意,「這倒是我的不好,不知道原來悠悠姑娘比喜歡喝茶!那喝白開水可以嗎?」
「…」悠悠沒有說話,而這個白老頭卻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見到悠悠不喝茶,馬上就把之前那杯茶挪到一邊去,直接給悠悠倒上一杯水。
「…」皇甫祈見着眉頭也是深深的鎖着,不是很明白這個白老東西到底是在幹什麼,他怎麼感覺這個老東西是非要逼着悠悠和他的水一樣。
很顯然這一次不是皇甫祈有這樣子的感覺,就連旁邊的皇甫喆也是有那一種感覺。
「白..」
「謝謝!」皇甫喆還沒有說完話,悠悠直接就打斷他的話,拿起那一杯微熱的白開水一口就喝下去。
白老頭看着下意識的笑了笑,而悠悠在喝下這一口水之後,又從這些水裏面發現怪味,該死的,這個老東西都是給自己喝了什麼東西,噁心得不行,可是她看到皇甫祈和皇甫喆他們喝茶都沒事的,同樣的一壺水倒出來,他們難道就喝不出來那一種奇怪的感覺嗎?還是說只有自己才聞到那一種奇怪的感覺,這讓悠悠感覺不是滋味了,眸子下意識的沉了沉,看着這個白老頭的時候眼底深處,看不見的地方又閃過一絲猩紅,手心也下意識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