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想法,至於小羽嗎,反正不是親生的。」
如此言論真是超前,特別新潮,簡直就是不走尋常路!
然而在燕山公主看來分明就是無恥至極,也就怒道:「那也不行,他還是孩子呢,只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人才會勾搭,就差點毀了他。」
「孩子……」閻柔一聲冷笑,不屑的道:「別看他年紀不大,這方面的造詣卻無人能及,超級強悍,花樣百出哦。」
猶如魔音入耳,讓姬玉容覺得太不像話,若再與之爭辯,說不上還有多污的話語呢,她氣惱的回了句,「不可理喻,以後不許這樣跟本宮講話,走了。」隨即,她帶着怒氣拂袖而去。
後面則傳來閻柔的回應,「恕不遠送。」
已經是深夜,幽靜的街道上馬蹄聲隆隆,上百名官兵護衛着燕山公主的龍馬獸車回往府邸。數九隆冬,天氣甚是寒冷,北風拂面猶如刀割,好在車廂能夠遮擋風寒,並且放置了一種能夠發熱的火炙石,讓裏面溫暖如春。
車棚頂端的淺紫色月光石散發着柔和光芒,映照在姬玉容陰冷的臉龐上,眸中依舊充斥着怒火,想到太后閻柔竟然不以亂搞為恥,還要教唆她跟小羽胡來,真是豈有此理。
人與人就是不一樣啊,她越尋思越是窩火,自從夫君去世以後,自己苦守多年未再嫁,一身清白,再看閻柔那個浪貨,估計先王剛去世了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享受着雨露甘霖,真是一點都沒閒着。
如此一比較,姬玉容覺得自己真是虧大了,可不是嗎,那女人不守婦道卻也穩妥的當着聖母皇太后,什麼都沒耽誤。惱怒之下,她憤憤不平的罵道:「不要臉的女人,就知道享樂,根本不配當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