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剛才,明明在他動手之前,左建還在那裏站着,但是下一秒鐘,竟然就變成了張翰擋在了那裏。
左建的這份本事兒,讓彪子有點兒忌憚,不敢在小瞧他,所以說話的時候,也變的客氣了幾分。
左建撇了撇嘴,扔下一句話,「你有沒有辦法交待,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拉着張妍,腳步絲毫沒有停。
「找死!」
聽到左建的話,彪子頓時就怒了,真是給臉不要臉啊,他一個箭步,衝到了左建身後,伸手去拉張妍,「我讓你將人放下,你是不是沒有聽到……」他話音未落,黑暗中,突然間一股疾風,向身前撲來。
彪子可是練過泰拳的人,對於貼身搏鬥,很有經驗,聽到風聲,他就知道,肯定是左建出手了,於是,彪子想也沒有想,下意識的伸手擋在了身前!
彪子判斷的沒錯,的確是左建出手了……但是,左建出的不是手,而是腳。
砰的一聲。
左建狠狠的踹在了彪子的手上!
旋即,彪子悶哼了一聲,蹬蹬蹬向後急退了三步,這才將那股力量,完全釋放抵消,兩隻手卻是又疼又麻又木,完全失去了知覺!
彪子又驚又怒,下意識將手伸向口袋裏面,在口袋裏,他有一支精巧袖珍的手槍,這槍還是寶哥給他的……只不過,他的手,剛剛摸到手槍,眼前頓時一黑,左建已經衝到了他的身前,一把抓手他的胳膊,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扭。
「嗷……」
彪子的胳膊,發出咔嚓一聲,額頭上瞬間湧出豆大的汗珠,左建這一下,竟然是直接將他的胳膊扭脫臼了。
「還敢動槍?」
左建的手,在彪子的口袋裏摸了一下,旋即,那把袖珍手槍,就出現在了左建的手裏。
雖然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這手槍的型號,但是僅僅用手把玩了一下,左建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假槍,而是不折不扣的!
彪子悶哼了一聲,不敢動彈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那把袖珍手槍,就抵在他的太陽穴上,「你想要幹什麼?」
啪的一聲。
左建二話不說,倒轉槍柄,毫不客氣,狠狠砸在了彪子的嘴上,瞬間,彪子疼的慘叫了一聲,一顆門牙被左建硬生生的用槍柄砸斷了。
「問的好,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問你想幹什麼?」
左建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剛才好像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吧?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既然你不想讓我走,那我就得留下來好好陪你玩玩。」說着,他又是一槍柄,砸在了彪子的臉上。
這下子,即便是彪子強壯的體格,他也受不了了,捂着臉,蹲在了地上。
左建飛起一腳,將彪子踢的向後滾去,淡淡的說道:「你知道我這輩子最疼很什麼事情嗎?」不帶彪子說話,左建就接着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用槍指着我了,而且還是在背後的時候。」
「雖然你還沒有抽出槍來,但是你的行為舉止,讓我已經很生氣了,看來我不給你意思點兒教訓,你是不會害怕的。」
說着,左建大步向躺倒在地上的彪子走去。
一旁的張翰和張妍兩人,都已經看的傻眼了。
尤其是張翰,他可是知道,彪子這傢伙的勁兒到底有多大,但是他遇到左建之後,在左建面前,簡直就像是一隻柔弱的貓咪一樣,還不等他出手,就被左建乾脆利索的三拳兩腳打倒在了地上。
左建一腳踩在彪子的臉上,用力狠狠碾了一下,旋即,彪子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護住臉,但是旋即,左建就將手槍,抵在了他的頭上,淡淡的笑道:「既然你有槍……那我想,你肯定聽說過俄羅斯賭盤這個遊戲吧?」
聽到左建的話,彪子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俄羅斯賭盤是一個很出名的遊戲。
與其說它是遊戲,還不如說,它是一個不要命人,才敢玩的賭博。
沒錯,就是賭博。
通常來說,俄羅斯賭盤這個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就是將手槍裏面的子彈,全部都退出來,然後彈夾裏面,只剩下一根子彈,接下來,兩個玩遊戲的人,輪流用手槍抵在自己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