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駙馬被留在府里,公主卻帶着個面首出去看房子,田喜樂打心眼裏同情這位駙馬,只是不作不會死,誰讓他從前不懂得珍惜樂雙公主的深情,如今人家公主想開了,他再可憐又可憐給誰看?
安宜澤整日陪着靈香郡主在外散心,順便培養感情,田喜樂想找人都找不着,有些話還不能讓人傳,就是找安宜澤說也得裝着無意中想到,還真不能起早去堵人。
田喜樂就想着,若是實在不行,她就到府門前,假借找靈香郡主有事去堵安宜澤算了。
結果還沒等田喜樂行動,就有婆子來報,說二姨娘派人來送信,說她在院子裏摔了一跤,把腿給摔壞了,讓大小姐回去看看。
田喜樂覺得二姨娘真摔壞腿的可能不大,可做為子女,安宜蝶也不能不回去瞧瞧,但田喜樂怎麼也不放心安宜蝶就這樣回去,便讓人去尋安宜澤回來,並把二姨娘摔壞腿的事情與他說了。
安宜澤不疑有它,接了安宜蝶就要走,田喜樂見安宜蝶望着自己時眼神悲悽,顯然在擔憂此次回去後會遇到什麼。
田喜樂將安宜澤喊住:「二弟,你急着趕回去,定會快馬加鞭,可你也看到這路了,你騎馬還好一些,蝶兒坐着馬車難免顛簸的厲害,若是趕得快了再把蝶兒顛着,依大嫂看,不如你先回去瞧瞧二姨娘的腿如何,讓我派人慢慢把蝶兒送回去可好?」
安宜澤疑惑地望了田喜樂一眼,又看了下眼神里都透着期盼的安宜蝶,哪裏還會不明白這裏面有事兒,但事情關係到二姨娘,田喜樂沒有明說,他也不好深問。
跟田喜樂道別後,騎上馬就回了仁河縣。
安宜澤走後,田喜樂親自把安宜蝶和安宜秀送回她們住的小院,至於說送安宜蝶回仁河縣?田喜樂壓根就沒這個打算。
見四下無人,安宜蝶再也忍不住,伏在田喜樂的肩頭哭了起來。田喜樂拍着安宜蝶的肩頭,無聲地安慰着。有些話安宜蝶想跟她說,她就聽着,安宜蝶若不想說,她也不會多問。
安宜蝶哭累了,田喜樂就扶着她躺在床上,見安宜蝶雖然閉着眼睛卻沒有睡着,田喜樂道:「蝶兒,你且放心,有大哥大嫂和你二哥在,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安宜蝶閉着眼睛無聲地點了點頭,眼淚卻從眼角滑出,看的田喜樂一陣心疼。真不知道二姨娘是怎麼把從前那麼驕傲的安家大小姐竟然被逼到如此地步。
不過,對二姨娘的不喜也更強了,從前田喜樂只當二姨娘只是有點勢利,內心還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可從她逼着安宜蝶嫁給刑向明這件事,田喜樂就看透了,其實二姨娘的心裏只有她自己。
但到底為了什麼一個做娘的會逼着自己親生的女兒嫁給那樣一個人?真像之前想的那樣,二姨娘有什麼把柄落在刑向明的手上?
之前田喜樂還想着不把真相告訴安宜陽,但事到如今她不想說也不可能,不然安宜蝶真被算計了去,她後悔都晚了。
回到房裏時,安宜陽已經回來了,見田喜樂回來先是疑惑了下,問道:「我聽下人說二姨娘派人來報信,說是摔壞了腿。」
田喜樂『嗯』了聲,坐到桌邊想着怎麼跟安宜陽開口,安宜陽又道:「你沒有讓蝶兒跟着二弟回去?」
田喜樂道:「有件事我本來不想跟你說,但此事關係到蝶兒的終身幸福,我琢磨着還是跟你說一下的好。」
安宜陽也難得在田喜樂面前正色道:「你且說說。」
田喜樂道:「前日秀兒不是讓我留在她那裏住了一夜,夜裏她就同我說了,似乎是說二姨娘要讓蝶兒嫁給刑向明……」
田喜樂話未說完,安宜陽已經豎起眉頭:「要大妹嫁給刑向明?這不是亂來嗎?」
田喜樂道:「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安宜陽示意她繼續,田喜樂道:「我也琢磨着以刑向明的名聲,配不上大妹。但聽秀兒的意思好似二姨娘有什麼把柄落在刑向明的手上,他才會逼着二姨娘把大妹嫁他。而秀兒也沒聽到是怎麼回事,只是見大妹這些日子一直悶悶不樂,又不肯將此事與別人商議,才會想到跟我說起,讓我替大妹想個辦法。我就想着,或許二姨娘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事握在刑向明的手裏。若二弟已經在替大妹物色合適的夫婿人選。又或許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