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一前一後這是一個人。
這樣他去報案,人家不說他是精神分裂也不大可能。
女漢子看着我,抬起手指了指年輕人,一臉無辜,好像在說你們評評理,有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我們倒也沒有理會,畢竟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而此時南宮瑾起身把本子扔個女漢子,女漢子的反應也快,一把將本子接住,而後南宮瑾便說:「給他做個筆錄,沒什麼叫他走。」
女漢子眨巴兩下大眼睛,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坐到一邊去了,例行公事似的問了一遍,便叫年輕人走了。
年輕人起身離開,南宮瑾便走去門口朝着那邊看去,而從我的角度看,年輕人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只不過他哪樣子,肯定是撞邪了。
此時女漢子把本子拿過來給了我,我便朝着上面看了起來,這才知道,年輕人是個作家,專門寫一些科幻的,偶爾也寫一些靈異類的作品。
而他叫陳霖,二十七歲。
除了這些,女漢子的資料裏面什麼都沒有。
除了姓名和年紀,其他的看來沒什麼用處,倒是可以給警方用作陳霖患上精神分裂症的一個證據。
畢竟現在好多的作者,都是抑鬱症患者。
我看了一會放下,南宮瑾回來拿走也看了一眼,之後便把本子放下了。
「看看他明天還來不來了?」南宮瑾交代完便走了,結果他還沒有等到明天1;150850295305065,陳霖晚上就來了。
陳霖來的時候我們馬上要下班了,女漢子說什麼要請我和歐陽漓吃飯,我們推脫不掉,只好在門口等着,但是重案組其他的人卻已經早一步走了。
特別是南宮瑾,他開的是跑車,走的也比一般人快。
而陳霖就是南宮瑾走了之後來的。
陳霖一來女漢子就愣住了,因為女漢子也覺得陳霖是精神分裂症,而不是撞邪了。
「你怎麼又來了?」一見面女漢子就沒有好臉色,結果陳霖便說:「我要報案,有人要跳樓,有人要跳樓。」
這次陳霖喊得很大聲,弄得重案組門口的人都朝着他看,不過陳霖顧不上其他,激動的樣子好像真的有人跳樓了。
「你快點走吧,你這人腦子確實有問題。」女漢子推着陳霖,意思就是要陳霖走。
「我要報案,我要報案」陳霖又開始發瘋了,女漢子罵他是瘋子,跟着叫我和歐陽漓上車,結果我和歐陽漓便沒去車上,我還和女漢子說;「你先回去,吃飯我們明天吃。」
「你們不會真的相信他吧,他有病的?」女漢子指着陳霖說。
「我知道,但總要送回去,你先走。」有沒有病不知道,但我看陳霖的樣子,他已經被折磨很久了,如果繼續下去,真的會精神失常。
「真是的,那我先走了。」女漢子開車走了,我和歐陽漓這才看着陳霖在我們面前大呼小叫的發瘋,之後他好了一些,便蹲在地上嗚嗚的大哭,也不顧別人怎麼看他。
看女人哭倒是有過,看男人哭卻很少,特別是這種像是個孩子一樣嗚嗚的大哭,於是我便說:「你說你看見有人跳樓了,你在哪裏看見的,帶我們去看看。」
陳霖慢慢抬頭,一雙眼睛下面更黑了,眼淚哭的滿臉,整張臉蒼白着,忽然問我們:「你們相信?」
聽上去陳霖的聲音有些奇怪,似乎他再逗我一樣。
不過我去點了點頭,陳霖看我點頭了,便起身站了起來,說要帶着我和歐陽漓去看看跳樓的地方。
轉身後陳霖便朝着前面的一條胡同走去,我和歐陽漓隨後跟了過去,進了裏面歐陽漓便把我的手握住了,而我也沒感覺到,這是一條陰氣很重的巷子。
進去之後陳霖的腳步變得舒緩,而後到了一個小門的面前,陳霖敲了敲門,扣了大概三下門,門開了陳霖走了進去,我和歐陽漓看了一眼,兩人也跟了過去,結果門裏面竟然是一家很熱鬧的酒吧,而陳霖進去後就消失了。
酒吧這種地方,我還是來過一次的,不過哪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記得還是我上中學的時候,因為好奇跟着幾個同學偷偷來過一次,結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