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是在靈山的下面,正在往上走?」
「確實是這樣。」
「邪門了,我是從靈山下來的,我卻來了這裏,如來他不知道這下面有個窟窿麼?」
「自然知道,但知道了也無濟於事,萬魔尚有善念能夠感天動地,萬佛也有惡念,這是很尋常的事情。」
「那你說,我丈夫是不是被帶到這裏來了?」
「這個不清楚,要到以後才能明白。」
鬼鼠不說我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追問了一下南天門的事情:「你這意思就是說,南天門也是假的?」
「差不多。」
「那你還說要我去?」
「去的話也要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
說來說去,鬼鼠知道的太多了。
走到了水中央,水已經到了鬼鼠的腰上,我的雙腳也在水裏面,果然這水冰涼冰涼的,冰的刺骨。
我趴着趴着打了個哈欠,鬼鼠問我:「困了?」
「有一點,不過這水可是真心涼。」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把眼睛給閉上了,鬼鼠放在我後面的手,拍了拍我,我這一覺還真的睡着了。
等着鬼鼠走過黑水潭的時候,那都是我醒了的地上了,不過這個黑水潭可真是大,回頭看上一眼,好像很遠很遠一樣。
睜開眼我看了看,朝着鬼鼠說:「我們走了多久?」
「兩天。」
兩天?
我尋思着,鬼鼠將我放下,我回頭去看,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汪洋,汪洋上面都是面朝下的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