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冷先生指節勻稱的手緩緩向上,來到襯衫的領口,一點點解開。
剎那抽了一口冷氣,淡漠的目光早已被炙熱取代,在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最後一絲控制力都消失殆盡。
緩緩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熟悉的香甜味道伴着酒氣,他近乎沉醉在這樣的吻中,輕輕舔舐摩擦她色澤紅潤的唇。
涼風從半開的窗戶中送進,藍色的窗簾飛揚。
冷意將向哲從的邊緣拉回來。他怎麼能對喝醉的可潔下手?
剛找到理智,打算起身,近在咫尺的女人又開始咕噥了,「唔……冷……」
這一次向哲聽得清清楚楚。
都怪他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窗戶,萬一這笨女人感冒了,最後心疼的是誰?她又從來不會照顧自己,只會硬撐。
準備起身去關窗戶,身下的女人嗚嗚幾聲,又說了一句「好冷」,一雙藕臂纏繞而上,扣在向哲的後頸,往下稍稍用力,沒有找好重心的高冷先生落在柔軟的身體上。
燎原之火一觸即發。
「范可潔,你可不要怪為夫。」高冷先生的聲音低啞,像崖底潺潺的流水,透着幾分隱忍。
而已為「獵物」的小貓還不自知,熟睡着,喃喃自語,「好暖~」
一抹滿足的笑掛在唇角,陪着她此刻嬌憨的模樣,高冷先生俯身而下,溫柔的吻從她的眉心開始,順着鼻向下,慢慢的,來到櫻桃小口。
他的吻,可以說是品嘗,並不急於撬開她的唇齒,細細從她的唇角來到唇中,聽着她好似不開心的在他唇下哼哼唧唧。
纖細的雙手抬起,幾次推舉阻攔,癱軟無力,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如此誘人的行動,讓高冷先生終於把持不住最後的耐心,進入她的口中,瘋狂的掠奪席捲。
不一會兒,嬌嫩的唇變得紅腫。
向哲起身,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看着她現在可愛的模樣,由心底生出一種滿足感,粗重的呼吸着,然後繼續向下。
一隻很久沒有進食的餓狼,註定今晚無眠。
當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時候,范可潔清醒過來。
此刻她背對着向哲,並沒有發現自己身後還躺着一個男人。
動了動身子,她只覺得自己的腰好酸,身體也有些異樣。
難不成她昨天又喝醉了?
喝斷片的范可潔只記得自己在ktv的情形,然後……她怎麼回來的?
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下,她白皙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渾身粉色的印記十分明顯……
本來還有些惺忪的睡眼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紅印後立刻睜大,這……這是……
難道她昨天被人給……那啥了?!
怎麼可能?!
要是向哲知道她「出軌」了……
這個想法還沒在腦海中成形,身後忽然想起男人慵懶愜意的聲音,「醒了?」
帶着絲絲冰冷與低沉,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轉頭,果然看到一張冷俊宛若神祗的臉。
他的五官像是神匠精心雕刻而成,每一處都迷人無比,尤其是現在剛睡醒的樣子,肆意的看着她,近乎帶了貪婪?
范可潔被他看得有些窘迫,見他黝黑的眸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有意,越來越晶亮,猛然才反應過來——她現在還一絲不掛!
天吶!
內心一陣哀嚎,她忙把被子托上來蓋住身子,紅着臉說:「你,你怎麼在這裏?」
很抱歉,她昨天喝斷片了,真的不記得了,希望她昨天不要又出了什麼笑話……
正這般思慮,那雙惑人又半含冰冷的眼眸眯了眯,帶了些笑意,只聽向哲道:「夫人昨天喝醉了,好生兇猛。」
說完這句話,他的唇角都是滿滿的曖昧意味,「為夫想,你是太過思念為夫了吧?特別在夜晚的時候。」
什麼鬼?!
她昨天難不成提出了什麼無恥的要求?
一開始范可潔還不太懂他這些話的意思,好半晌反應過來後老臉一紅,連看向哲的臉都沒了。
有時候該裝昏就裝昏。
「你想多了,我才沒有。」,準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