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河和劉庸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到了簡然的身邊。
簡然有想過許惠儀被拆穿之後會立即翻臉不認人,卻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極端。
簡然連連往後退了兩步,退到了牆壁上,再無退路可退,只能眼睜睜看着許惠儀撲過來……
「簡然……」
蕭擎河驚呼一聲,急速伸手去抓許惠儀,然後就在他伸出手還沒有抓到許惠儀的時候,簡然已經一拳打在許惠儀的臉上。
秦越因為擔心簡然再發生意外,他們兩人從京都回來之後,他便安排了簡然跟小然然一起學習跆拳道。
如今學習也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了,加上簡然學習又認真。
雖然沒有多厲害,但是身體素質好了許多,對付像許惠儀這種絲毫不會功夫的人,她完全沒有壓力。
「啊——」許惠儀痛得慘叫一聲,摸着被打的臉,怒氣騰騰地瞪着簡然,「你、你……」
簡然拍了拍手,冷冷地注視着許惠儀:「許惠儀,要是你告訴我秦越中的是什麼毒。以前你做過什麼事情,我可以當着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呵……簡小姐,秦總中的什麼毒,你應該很清楚啊,怎麼想到問我了?」他們沒有抓到她跟老爺子聯繫的證據,只要她不承認,他們誰都不敢把她怎麼樣?
簡然逼近許惠儀,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許惠儀,你現在不說沒有關係。接下來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說。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簡然,你敢?」
「那我們就看看,我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看來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許惠儀咬牙切齒道。
簡然靜靜地看着徐慧怡,一向晶亮的眸子透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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