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書房,才跟上秦越。
秦越不好咖啡,蕭擎河喜歡,但是他不會將就蕭擎河的愛好,所以兩個人談話的地點是一家茶社。
茶社佈置清新,消費高,來這裏的人少,包下一間包間,非常安靜,最適合聊天了。
蕭擎河說:「妹夫,你這麼隆重地把我叫到這裏來,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
秦越淡漠地說道:「難道不是你有話要對我說?」
蕭擎河一臉懵逼:「是你找我,我能有什麼話跟你說。」
秦越淡笑:「真的沒有?想好了再回答我。」
對上秦越絲毫沒有波動的冷漠眼神,蕭擎河有些拿不準了。
秦越今天找他,難道是知道父親的事情了?
蕭擎河看着秦越的眼神,想要從他的眼神里看出點什麼來,但是身為頂級心理師的他,能看透許多人的想法,偏偏秦越的想法,他從來都沒有看懂過。
秦越勾了勾唇,又說:「他是簡然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岳父。我的岳父,就是我的親人,我也想要保護他。」
蕭擎河準備繼續裝傻:「慕之,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秦越又說:「這些年,他一個人流浪在外,一定沒有少吃苦頭,肯定也惹了一些事情。你能照顧他今後的生活,那麼你有沒有能力保證他今後的安全?」
秦越的話說到這裏,已經非常明白了。
蕭擎河也能確定,秦越是真知道父親就在他的家裏,剛剛如果他大大方方請秦越進門,或許秦越還不會發現。
可是就在剛剛那一剎那,他思考不周,讓秦越知道父親就在他的家裏。
秦越啊秦越,不愧是掌管盛天的人,他每一條神經似乎都比別人更細緻一些。
明明知道秦越已經知道了,可是蕭擎河還是不願意承認,只要他咬緊牙關,他還不相信秦越還能撬開他的牙。
別說,秦越還真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