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她認得清清楚楚,那個人就是秦越身邊的人,替秦越辦事的人。
他做的事情,肯定都是聽命於秦越的。
此時此刻,簡然多麼希望那個人是秦越身邊的轉變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別人指使的。
可是那個人又會受誰指使?
簡然很清楚,這個假設的機率很小,小到幾乎不可能發生。
她顫抖着手給蕭擎河打電話,希望蕭擎河能夠給她一個說法。
電話打過去,那邊的蕭擎河並沒有接聽。
一次沒有接聽,簡然又打了第二次終於在第五次的時候,那邊有人接電話了。
哥叫出這個字的時候,簡然已經顫抖得沒法再把後面的話說下去了。
我在喝酒,你別吵我蕭擎河只說了一句話,便把電話重重地掛掉了。
聽着嘟嘟的忙音,簡然的心跳卻是一下比一下更快,快得像是想要從她的喉嚨里蹦出來。
這麼晚了不睡覺,在想什麼?
秦越低沉的聲音傳到簡然的耳里,讓她瞬間醒了,她下意識將手機藏在身後,望着他結結巴巴道:沒,沒什麼?
沒事?簡然一臉的心慌失措,秦越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燒,那是什麼原因?
我我沒事簡然想要裝着什麼事都沒有,可是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
簡然秦越加重了聲音,有些生氣,有什麼事你跟我說,不要藏在心裏。我是你的丈夫,就是天塌下來了,有我給你頂着。
秦越我簡然撲進秦越的懷裏,緊緊抱着他,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秦越摟住簡然發顫的身體:害怕什麼,告訴我我在你身邊,別怕
我害怕我們會分開我害怕有人會陷害你我害怕好多好多可是她卻不敢告訴他,她看到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