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飯。凌飛語看看時間,時間也快到晚飯時間了,把東西放下先去我家坐坐,少睡一會兒不會少一塊肉。
蕭擎河又說:簡然懷孕了,才兩個多月
然然,你懷孕了,那秦越他怎麼還跟你凌飛語咬了咬唇,緊張道,你快坐下歇息一會兒,晚餐我給你送過來。
她自己懷孕她都沒有這麼緊張過,一聽簡然又懷孕了,凌飛語便緊張得不行了。
簡然只覺得好笑:沒事了。我是二胎了,孩子沒有那么小氣的。
簡然感覺得到,她的寶寶很堅強很勇敢,這些天發生這麼多事情都沒有鬧騰她。
你別多說了,先休息一會兒,一會兒精神好一些就起來吃飯,不好我就給你送過來。於是,就這樣,簡然就被強迫去睡覺了。
雖然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沒有怎麼合眼,可是簡然一點都不困,精神出奇地好,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也許,她是不敢睡,她害怕躺下的時候身邊沒有了那幅厚實的胸膛,不能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聲入眠,做惡夢時沒有人能夠將她及時從噩夢中拉出來。
說來,她並不僅僅是在飛機上沒有睡覺,離婚的前一個晚上,她也是整夜沒有合眼。
不是睡不着,而是害怕睡着。
凌飛語把她把兩個孩子帶走了,硬要讓她休息一會兒,此時躺在溫柔舒適的大床上,簡然瞪大雙眼看着屋頂。
躺了一會兒,睡意襲來,她又努力眨了眨眼,讓自己清醒一些。
她在害怕,害怕睡覺,她害怕自己睡下去,就會被夢中的惡鬼抓走,再也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