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保安就圍了過來。文刀叫了聲,對不起了!上前左右雲手,就把幾個全去倒在地,但是陸續保安都圍了上來。文刀沒辦法,朝保安群中沖了過去。口中還大喊:「上官無暇,我是文刀。」
眼見保安都被打倒在地。終於在廣播裏傳出來了住手的聲音。原來上官無暇回來以後,就把劉上風關進了地下室,地下室裏面沒信號,剛上來就聽到有個叫文刀的找,趕緊看監控,正是文刀大發神威把保安打倒在地的情形,急忙喊住手。
文刀趕緊住了手,大聲喊道:「無暇、無暇,是我,我是文刀,我找你有急事!」
廣播裏傳來上官無暇的聲音,「一點小誤會,各位各回各崗位,這兩位是我朋友。」
文刀和晉少剛終於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一個從地上爬起來來的保安卻沒有離開,反而拿起腰中的電棍又快又狠就朝文刀砸了過來,文刀才說完話,根本沒注意,晉少剛正四面張望,突然看見一個人操着電棍朝文刀咂來,大喊一聲」小心」,猛地將文刀一推,自己用手一擋,電棍砸在了晉少剛的左手上,手臂頓時就彎了下來,估計是骨折了。
看來這個保安有些功夫底子,否則以晉少剛的身手,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雖不算高手,但尋常人四五個還是近不了身。
文刀聽到晉少剛的叫聲,急回頭,一腳就踹了出去,那人準備掄棍再砸的時候,文刀的腳已經到了,文刀這一腳是含怒出腳,力大無窮,那人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倒在地上沒了動靜,估計是暈死過去了。
文刀一抓晉少剛,「沒事吧,少剛!」
晉少剛咬牙撐着:「估計是骨折了!」
這時候,上官無暇也出來了,一看晉少剛吃痛的樣子,「文刀,怎麼回事?」
文刀一指倒在地上的保安,「審審他怎麼回事?」
上官無暇看了清風一眼,清風一揮手,把保安就拖了下去。
文刀已經將晉少剛的衣服脫了下來,一看手臂,已經紅腫得老高,很明顯是骨折移位了。文刀輕輕地摸了一下,微微一拉、一捏,一用力,咔的一聲,晉少剛哎呀一聲,原來文刀把他的手復原了。「好了,等下我幫你敷點我爺爺的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晉少剛說了聲:「謝謝你,文刀!」轉身又對上官無暇說道:「上官小姐,請借一步說話!」
「請隨我來!」上官無暇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不過這身仙女般的衣服的確與現在的環境有些不搭調。
他們走的是一條專門的通道來到了一個辦公室內,「請坐!」
「謝謝,」晉少剛說道:「無暇小姐,是這麼這麼一回事。」文刀把劉上風臥底作為柳上風的情況跟上官無暇說了一遍。然後又拿出了相關憑據與證明。
「上官小姐,劉上風同志的確是我們的人,你誤會他了!」
「既是如此,的確是誤會了!清狂把人帶來吧!」
「小姐?」清狂叫了一聲沒動!
「快去!能這麼多年盯着柳生家,最終讓柳生家族滅亡,遭受報應,他應該是我的恩人才是。」晉少剛、文刀對上官無暇的深明大義不由讚嘆不已。
「無暇,謝謝你!」文刀由衷地說道。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既讓我避免了犯下大錯,又讓我沒有錯殺恩人。」
不一會,清狂帶着五花大綁的劉上風來了,還在昏迷當中。估計苦頭是吃了不少。
上官無暇看了一眼清狂,清狂趕緊把劉上風的綁給解開了,又潑了一口水在劉上風的臉上。
「哎呀,」劉上風終於悠悠醒轉了過來,」晉處長,你怎麼來了,我這是在哪裏啊!」
晉少剛見劉上風沒事,就對上官無暇說道:」上官小姐,那我們先走了!」
上官無暇點頭」,也好!以後再來麻煩晉處長!」
「無暇,我們先走了,」文刀揮了揮手,「那個保安?」文刀不認為一個尋常的保安在主人下令住手後還會襲擊客人。
「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清狂一直將文刀三人送到了太子會所的外面。晉少剛手受傷,劉上風開車。晉少剛把大致情況跟劉上風介紹了一下:「上風,你今日就可以歸隊了,並且組織正式批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