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未吐露一個字。
坐在先生的面前,文刀笑道:「我要不要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文刀,是你無數次要置於死地的文刀。」
先生抬起頭平靜地看着文刀:「你的命真硬!」然後便不再說話。
文刀呵呵一笑:「我屬貓,有九條命。你不是一個武者,你沒有一個武者的擔當。」
先生卻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文刀頓了頓,加重語氣說道:「你在等……」
先生的肩膀有一絲細微的聳動,但是卻沒有逃過文刀的眼睛。
「看來你的心思果然在這,看來有幾件事有必要讓你知道了。」文刀頓了頓緩緩說道:「我不在東海的日子,我去了一趟南雲,見到了你的手下,也是龍十五的兄弟龍十二,不過可惜得很,他死在慕容復的手下,很是讓人可惜啊!」文刀緊緊地盯着先生,看他有什麼反應,但是先生顯得很平靜,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此番即將去你的老巢,聽說你的手下龍二和龍五在東北混得比較好,我想他們的好日子也是時候到頭了。東北的震堂也是時候退出江湖了。其實你心裏想什麼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想,你就在外面使勁折騰吧,只要過了大選,我們的人一定會救我出來,到那時侯再來算總帳。」
先生抬起頭,眼睛裏射出一道精光:「你知道的不少!你既然要去東北了,可別怨我沒有提醒你,東北可不比東海,可別有命去沒命回。」
文刀輕輕一笑:「這個你儘管放心,我知道的遠比你想像的多,還有你都沒有死,你們的組織還沒有消滅,我怎麼可能會死?這次臨走前來看看你,其實就是想告訴你一個重磅消息,你們原來的執行老闆代永和代大少已經死了,至於死因嗎,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先生臉部一陣抽搐,整個人也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代大少死了,他是怎麼死的?」顯然,先生對此十分吃驚,突然又充滿懷疑地看着文刀:「你想詐我?」
文刀笑了笑,從口袋裏扔出幾張照片給先生看,這是代永和死時候的現場照片。
「你如今已經淪為階下囚,我還有必要詐你嗎!你也太小瞧我們了!這是照片,你好好看看,這可不是p圖。至於他的死因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到了現場,分析認為應該是死於自己人的手。但在在燕京,有傳言代永和是死在我的手裏,想不到他就是死了還在替我拉仇恨,你說我冤不冤?」
「他究竟是怎麼死的?」看了照片的先生情緒明顯有些波動,看來他已經認定代永和之死已經是事實了。
「好,你既然有興趣,我就詳細說給你聽,只要你願意聽,說不定哪天還需要你做個見證,你說是不是。」說完,文刀把到現場,看了代永和身上的槍傷以及脖子上的印痕,和自己對代永和之死的判斷都告訴給了先生。先生聽了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雙手蒙住?自己的臉:「大少,奴才對不起你啊!」先生在代永和面前,口裏居然稱自己是奴才。
文刀想不到事情竟然會出現如此轉機,他不過是想把代永和的死告訴給先生,說明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讓先生能幡然醒悟,卻想不到在代永和面前,先生居然以奴才自稱。
突然,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先生,以自己的手砸向自己的天靈蓋,口裏大喊一聲:「大少,老奴來陪你來了!」一直在注視着先生的文刀眼明手快,將桌子往前一推,桌子砸在先生的身上,先生的手勢也就走歪了,文刀再欺身上前,抓住了先生的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腦後,將其拍暈了過去。顯然,先生已經起了自殺的念頭,暫時不能再審下去了,文刀叫人過來,將先生帶了下去,囑咐一定要看管好,不能讓他自殺,文刀斷定這個先生也許要開口了。
文刀本來還要會會這個久未謀面,卻幾乎陷他於死地的姜一恆,但是看了看時間,馬上到了與王傾城的時間,於是作罷,要朱國棟送他去東海大學。朱國棟看見文刀還是有些不自然,文刀也不在意,問了一下情況,又隨意地聊天,仿佛什麼都沒有生過一樣。到了東海大學,文刀下車的時候,說道:「朱大哥,過去的就過去了,我早就忘記了,我相信大家都忘記了,以後看見我開心點!」然後朝朱國棟笑了笑就走了。朱國棟也如釋重負,上次楊威、李森的那件事情一直壓在他心裏喘不過氣來,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