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陷阱。
於善沒有被殺,只是被扔進了牢裏,等待處置,結果沒過多久,林家就開始鬧事了,他也被人遺忘在了牢裏,好吃好睡的養着。
這就是陳陣要前往荊城的原因,他要去把於善救出來,余圖跟來是因為他對荊城十分熟悉,夏帆跟來是因為她能飛,要在空中觀察尤的動靜,遇到危險了可以救人,需要的話也可以把柏朗的母親送回梁城,空中仍是最安全的路線。
除了柏朗和三個骨子外,同行的人還有柏朗的影子和方為,他們是可以大搖大擺回荊城的,把喬裝過的陳陣、余圖帶進去也不成問題,反正游先生就在城裏,需要假麵皮可以隨時找她。
從西南方走到最北端,就算六人的前進速度很快,到達荊城也花了一個月。
荊城是九座城市中最大、最古老的城市,佔地面積是其它城市的三倍有餘,居民數量也是一樣,士兵數量就更多了,這也是當初能有那麼多獅群同里派往揚城、青城、翼城和梁城的原因,之後又招募了一些補足。
想要攻打這座城市是非常困難的,不僅因為這裏有着大量的士兵、精銳的裝備、厚達十米的城牆和眾多的高手,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是骨樂園,骨樂園就藏在荊城的某一處,除了柏容和柏弘外沒人知道,骨樂園為荊城提供了大量的強化藥劑,還製造了大量驅蟲藥,可以,荊城是不需要為蟲災擔憂的,天虹仍在旋轉,是為了防止人蟲突然大舉進攻。
城門處的盤查非常嚴格,若不是因為柏朗帶隊,陳陣和夏帆還真有可能被發現。
進城稅自然也免去了。
這是座歷史悠久的城市,和別的城市有很大區別,街道、巷子的地面已經沉澱出幾分古味,一些建築物的牆壁也已經開始斑駁,這樣的城和「生機勃勃」四字沒太大關係,人們以一種特有的節奏生活着,不快不慢,剛好,沒有人會試圖改變這個城市的節奏,就算有改變的想法,最終的結果也只是被這座城市同化了,荊城像是一個活物,吸收、包容着裏面的一切。
位於城中心的柏家大院比樓家在豫城興造的皇宮要大得多了,修起了高高的城牆,城牆上、城牆外都有士兵把守、巡邏,戒備森嚴,離遠的看倒是沒什麼問題,反正也看不見裏面,離得近了多看幾眼都會受到責問,所以附近的街道都十分安靜,不趕時間的話人們寧願繞遠路,趕時間的也是低着頭快步走過跑起來是要被抓的。
進城後,陳陣、余圖就和柏朗他們分開了,就算有柏朗帶着,他們也不能輕易進大院,反正監獄不在裏面,他們也沒有進去的打算,而夏帆也已經飛到高空去觀察尤的動向。
柏家大院位於天柱的東北方,陳陣和余圖住的是天柱西南方的洪承客棧,靠近市中心,但不臨主街,低調、幽靜,收費略貴,反正錢不是問題。
開了兩個房間住進去後,二人又離開了客棧,來到了城西住宅區當子胡同口的一家蠟燭店。
蠟燭是這個時代不可或缺的東西,九成九的人是用不起光石的,天黑之後最主要的照明工具就是蠟燭,如果這是家普通的蠟燭店,開在這裏生意應該會好些的,可在這麼好的位置開家精品蠟燭店,生意之慘澹可想而知。
賣的都是手工蠟燭,好看是好看了,可是比普通的蠟燭貴很多,本來就是為了讓人看清別的東西的東西,這東西好看有什麼用呢?
所以陳陣和余圖走進店裏時,除了坐在櫃枱後面看的老闆外,店裏一個人都沒有。
陳陣走到櫥櫃前看了一下,指着其中一根上面繪有群狼圖案的蠟燭道:「我要這根狼蠟燭。」
老闆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一眼那根蠟燭,道:「那是黃蠟燭,不是藍蠟燭。」
陳陣又道:「我眼裏這就是狼蠟燭,多少錢?」
「兩百獅幣。」老闆神色平靜的又低下頭去看。
這根蠟燭的底色是老宣紙的那種黃色,上面畫的狼群又是藍色的,並不如何出色,兩百獅幣這個價格是能把所有客人都嚇跑的。
「來兩根。」陳陣着拿出了他的錢袋。
老闆再次抬起頭來,拿出本便簽本放在櫃枱上:「只有一根了,還是樣品,你給一百塊押金,留個地址,等哪天做好了我找人給你送過去。」
陳陣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