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的佔有欲也強。
加之獨孤烈方才說他和半夏的夫妻是有名無實,她心裏的小火焰滕然升起來了。
別院。
獨孤烈的暗宮磅礴大氣,奢華寬敞,堪比王宮。
光是院子就有好幾處。
半夏則是被獨孤烈安置在最安靜的一處院子。
淚眼爍爍的半夏回到房間後便趴在榻上一直抽泣。
她的心好痛。
愛一個人怎的會這般累,這般痛。
她捂着心口。
她明明是獨孤烈的明媒正娶的夫人,獨孤烈為何不碰自己。
她好想每日躺在獨孤烈的懷裏睡覺。
她好想每天早晨睜開眼睛便能看到獨孤烈的俊臉。
她好像得到獨孤烈的愛。
就在她哭的極為傷心的時候,推門的聲音讓她從床榻上爬起來。
淚眼朦朧的半夏看到獨孤烈時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當獨孤烈那頎長,涓狂,英俊的人走到她面前時半夏才知道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半夏欣喜極了,她從床榻上奔下來,撲在獨孤烈懷中,緊緊的摟着他精壯的腰:「烈,你來了,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半夏不管的。」
真好。
這樣抱着他的感覺真好。
沒有那個賤人的感覺真好。
可這種溫存並沒有持續多久。
就在獨孤烈欲要推開半夏的時候,慕容嫣推開了門,她看到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時,眸里划過一道受傷的情緒。
呵……
獨孤烈,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愛我。
她不想讓自己表現出為了情愛傷心欲絕的樣子,也不想表現出在乎獨孤烈的樣子,她細軟如蛇的身板靠在門框上。
獨孤烈就如被夫人抓了包的夫君似的猛地推開了半夏,張嘴欲要和慕容嫣解釋:「嫣兒……」
「我對你們夫妻的事情不感興趣。」慕容嫣別過頭望了一眼月色。
呵,獨孤烈。
夫人的位置,你最終還是給了別人。
半夏帶着敵意看着她。
恰在慕容嫣回眸的時候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半夏眸里那抹敵意。
慕容嫣勾起了妖媚的唇角,冷冷道:「半夏,我勸你最好把你的眼神收起來,否則我時刻讓你的生辰泡湯!」
她威脅的話揪着脫口而出,而且還是當着獨孤烈的面。
她就一點也不怕獨孤烈會生氣麼?
「慕容嫣,你這樣對我玩心計有什麼好處麼。」半夏質問道,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獨孤烈面前突顯出慕容嫣的卑劣。
可慕容嫣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她是光着腳來的。
先用苦肉計來薄情獨孤烈對自己的心疼。
慕容嫣白皙的腳丫在潤黃的燭光下顯的是那般耀眼。
她一步一窈窕的來到獨孤烈面前,看向半夏,嘲諷的冷笑:「半夏,我從來都是正大光明的害人,不會玩心計的。」
半夏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自打慕容嫣進來,獨孤烈的眼睛便無時無刻的追隨着慕容嫣。
這讓半夏好生嫉妒。
「獨孤烈,我胸口痛。」慕容嫣不着痕跡的拂開了半夏,而後插在他們二人中間,玉手抓起獨孤烈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胸口上,媚眼如絲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