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神!」
「有些人的一生是堪做榜樣的,有些人不。在堪做榜樣的人之中總有一些會邀請我們去模仿他們,另一些則使我們保持一定距離來看待他們,並且包含某種厭惡、憐憫和尊敬。粗略地講,這就是英雄和聖徒的區別。我覺着,你在探尋如何解脫痛苦的這條道理上,你花了太多時間去模仿所謂的的英雄,你的起點本來就比他們高,他們如何能夠給你正確的答案?這是上天賦予你的能力,也是上蒼賦予我們人類的恩賜,因為困擾着人類的謎團即將得到答案。既然這一切是上天賦予你的,那別人是根本沒有辦法給你一個準確答案的,你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找到答案。」
靜,死一般的寂靜。
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偌大的走廊裏邊竟然能夠清楚地聽到心臟跳動的聲音,毫無疑問,陳莫這翻話把他們所有人都嚇到了。
從自己悲劇的遭遇到法國哲學家,再到科學家、修行人,甚至連英雄和聖徒這種字樣都用上了,大家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虛歲十八的陳莫,是一個大忽悠。
但是,他忽悠的實在是太有水平了,哪怕是沒有辦法解決何憶苦的問題,但是也已經把何憶苦給說懵了。
何憶苦的嘴巴越長越大,在口水都流出嘴角的時候,他這才回過神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陳莫,說實話,我一直覺着你父親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能說的人,現在看看,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你比你父親能扯多了!」
陳莫尷尬地撓了撓腦袋,苦聲說道:「何叔,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
「好吧,看在你這麼能扯的份上,我就不難為你了。像你剛剛說得那樣,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辦法找出答案來。我現在就在按照你所說的自己研究這一切,我佈置了那一切也是為了證明因果、命運、輪迴之間存在的關係。本來覺着我找不到答案的東西別人可以幫着找找,沒想到,我只找來了一個能忽悠的人。」何憶苦笑了,雖然他的笑容看上去很假,但是好歹他也不再是死乞白賴的管人要答案了。
「陳莫,你應該問問向你爺爺打聽打聽你奶奶的事情,我想會對你以後的成長有很大幫助。」步千山意味深長地囑咐着陳莫。
陳莫使勁點了點頭:「放心吧叔爺,我肯定會問我爺爺的。」
何憶苦如釋重負地抻了抻懶腰,漫不經心地說道:「好了,該結束的已經結束了,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陳莫,有沒有興趣當我的眼?」
陳莫一臉不解地問道:「當你的眼?」
何憶苦點了點頭:「嗯,在我死之前,恐怕我是看不了東西、也寫不了東西了。我需要一個人來和我一起解開我腦子裏邊所有的謎團。步爺上了歲數了,再說了,步爺是一介武夫,讓他研究這麼深奧的東西有些強人所難。我看你懂得挺多的,就由你來和我一起完成這個研究吧!」
步千山怯聲聲地說道:「什麼叫強人所難?你都沒有讓我幫你過,你怎麼知道我研究不了?」
連六道審判廳的人都不放在眼裏的步千山,在跟何憶苦說話的時候卻是一副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模樣,這讓陳莫的心裏邊不由就生起了好奇心,這可惜,這個問題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問。
「胡姨,你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辦?」拿不定主意的陳莫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了胡家仙。
胡家仙將逼人的視線落在了辛午身上,神情凝重地問道:「辛午,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辛午不假思索地說道:「你們的行動就算沒有報告上面也一清二楚。現在最好的方案就是分成兩部分行動,一部分的人和我一起留在這裏,就說你們來到的時候辛未已經死了。另一部分的人帶着何憶苦離開。順便提醒一句,讓他儘快把布的書全部解了,不然的話事情只會越鬧越大。何憶苦,有一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我,你跟近幾年在全世界範圍內發生的古董失竊案有沒有關係?「
何憶苦不冷不熱地說道:「你覺着我有本事控制布那麼大的局嗎?」
「怎麼,你們懷疑他跟吉薩一案有關?」胡家仙好奇地問道。
辛午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地說道:「有證據表明,何憶苦跟這件案子有直接關係。由于吉薩案是現在全世界範圍的宗教最急於破除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