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有什麼可以聊的。
「有話就說。」她開口。
許晴晴看着她突然顯的有些侷促,然後突然跪下來,說:「隨小姐,之前我也是被逼無奈,請你原諒我。」
「許小姐這是做什麼?」隨意嚇了一跳,躲着站起來。
「自從離開劇組後,我就沒接到工作了,請隨小姐高抬貴手,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許晴晴道,那模樣顯的好不卑微。
隨意卻皺起眉,反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的工作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是是是,我說錯了。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隨小姐,回去我就跟記者會,替你澄清那天的事實,都是琳達逼我的。」許晴晴又道。
「許小姐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和琳達之間認識嗎?」隨意卻看着她反問。
許晴晴聞言愕然,傻傻地問:「隨小姐,你忘了她讓我騙你到豪門夜宴的事了嗎?之前還找人教訓過你?」
隨意看着她無辜的模樣卻覺得十分可疑,自己明明跟媒體對這些矢口否認過了,她卻一直往這方面扯。
「有嗎?」
許晴晴大概被她盯的心裏發毛,像是突然會意過來,連忙改口說:「沒有,沒有,隨小姐請放心,這件事以後我絕不再提。」她說完連忙起身,然後慌裏慌張地就往外走。
「攔住她。」門剛剛被打開,隨意聲音響起,兩個保鏢便反應迅速地扣住了許晴晴,直接將她重新拖回包間。
門被重新關上,許晴晴臉上都是驚恐,問:「你要幹什麼?」
隨意細瞧着她,看她這前後不搭的言行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許晴晴在她的目光下顯的更加心虛,隨意起先也只是心裏狐疑,可她反應也太奇怪,便動手在她身上搜了搜。
許晴晴意識到她要做什麼開始掙扎,卻被兩個保鏢死死按住,最後隨意從她的口袋裏搜出一支錄音筆。
隨意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下來,問:「打算交給誰?」
「沒有。」許晴晴嘴硬地否認。
「媒體?」她繼續問。
許晴晴搖頭。
「琳達?」
許晴晴還是低着頭搖頭,臉上已經全是淚。
「莊蝶?」
隨意話音剛落,許晴晴猛然抬起頭,眼裏甚至閃過驚異,但還是連忙搖頭。
隨意心裏卻已經有了數,她看着許晴晴問:「那有沒有跟你說我跟什麼人在一起?厲承晞又是什麼人?」
既然都將她與厲承晞綁在一起,甚至不惜結怨了,那也她不介意在此時借用他的名和人。
許晴晴或許真的具體不知道,可只看那天王聲對厲承晞的忌憚便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人,連忙害怕地搖頭,心裏已經非常後悔。
隨意見狀,只得對兩個保鏢說:「撬開她的嘴。」把錄音筆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包廂的門被關上,因為隔音很好,並聽不到裏面的動靜。不過她知道厲承晞的人一定有辦法,倒也不擔心,只是突然感到有些心累。
畢竟從琳達的事,從她出現開始她就想息事寧人的,無奈卻沒有一個不想將她拉進這漩渦里。
心情惆悵間,走廊里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抬眼,便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朝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