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海琪有些無奈:「這事情十分的麻煩的。對方都是通過正常的手續進入國內,而且也擁有身份,護照。你想要驅趕都找不到任何的辦法!」
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對於日本的陰陽道,我了解的並不是很多。
我唯一知道的是,陰陽道最早是起源於徐福。後來在那裏,逐漸的發展出了許許多多的分支。
「好吧!」我有些無語,看着紀海琪:「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麼?」
紀海琪看了我一眼,而後深吸了一口氣:「有,在這個亂世,儘量的活下去。別讓我辜負你母親對我的囑託!」
「……」我看着紀海琪,沉默了許久:「你和我母親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感覺到十分的古怪,眼前的紀海琪知道的事情很多。甚至許多喬家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母親都和她進行了分享。
「朋友而已!」紀海琪笑了起來:「或者說,她是我的恩人!」
說完之後,紀海琪輕輕的站起了身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知道,你現在已經在逐漸的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可是,這條路未必會是那麼好走的。販陰人,從古至今,沒有一個到最後的下場是好的。希望你能夠擺脫這個宿命吧!」
看了一下自己的表:「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你也再休息一段時間,明日就回去吧!」
說完,向着外面走去。
「哦,對了……」走到門口,紀海琪轉過身來,而後輕聲的說:「張清已經從黃河下回來了。而且我感覺,他比以前更加的可怕了。如果真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直接找他。」
將這些話說完,紀海琪就轉身將門帶上,而後離開了。
而我卻是愣在了那裏,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叔回來了?這麼快?
他在黃河之下,又究竟留下了什麼後手?
我回過神來,心中卻是十分的糾結。一方面,我很想知道,封門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紀海琪的忠告卻也並非沒有道理,我再追尋下去的話,或許真相反而會越來越遠。
「再去最後一趟!」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輕聲的說:「不管怎麼樣,那一口棺材,是都要尋找到的!」
給自己打了一劑定心針。
這才算是閉上眼睛踏踏實實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睡到了中午將近十二點,一直到肚子餓的咕咕叫了,才算是起床。從床上爬起來,而後推開門。卻發現姜小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外面,看了我一眼,嘟着嘴說道:「先生,你今天起的可真是夠晚的!」
「是啊!」我撓撓頭。而後舒展了一下懶腰:「睡的我都有些餓了,你感覺怎麼樣?咱們去吃點東西?」
「好啊!」姜小舞點頭贊同。
我們將洪刀,馬蜂,程文從房間之中叫了出來,而後在外面的飯館之中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在外面,能夠簡單一些是最好的。
「昨天晚上,紀海琪來過了!」我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下,並沒有隱瞞什麼。甚至包括陰陽師到來的事情也一併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