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無知時受人挑唆,推了這麼親事,當然這又是楊家的內部恩怨,所有的一切跟楊彥閣關係不大,甚至很多事情他也是個受害者。」
玉屏兒有些不可置信,她冷冷的看着顧綰,開口說道:「不可能,你是在騙我,這時不可能的!」
顧綰拿出來錦衣衛的文書。
白紙黑字,還有當時的簽字畫押,這是很多年前,那位官員另一起案件所揭出來的事情,恰好被錦衣衛的人知道了,於是被送到了顧綰這裏。
玉屏兒看完之後攤倒在地。
顧綰蹲下身子,有些憐憫的看着玉屏兒,而後開口說道:「就算是這樣,楊彥閣依舊想要救你,你說他是不是很傻?」
顧綰說完之後就離開了,玉屏兒一個人蹲在屋子裏,就在剛才,她還在思索這如何逃出去,如何和那個人同歸於盡,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裏卻全都是愧疚,這麼多年了,她一直以來所堅持的事情,全都是錯的。
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像是一場噩夢。
就在此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她的頭頂,玉屏兒抬起頭來,看到了分外消瘦的楊彥閣。
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楊彥閣就已然緊緊地抱住了她。
「我不怪你,阿阮。」
玉屏兒頓時一滯,她的乳名換做阿阮,只有她的父母如此叫過她。
「可是我怪我自己。」
玉屏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語秋站在門口,看着相擁而泣的兩人,綻放了一個笑容。
顧綰對着語秋說道:「你該兌現你的諾言了,語秋你告訴我,這些年來,你都經歷了什麼。」
語秋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她對着顧綰說道:「你知道我最適合幹的事情是什麼?」
雖然顧綰不想要承認,可是語氣最擅長的事情便是偽裝,
「我是一個騙子,夫人,這些年來我一直在騙人,騙一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想要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