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有名的徐文長,嘉靖二十一年,徐文長入贅山陰潘家,
聽聞徐文長,相貌修偉,聲如鶴唳,乃是江浙一代有名的俊逸才子。只是出身不好官宦世家的庶子,與兄長年紀相差二十歲,其父過世之後,跟隨大兄生活,只是苦於屢試不中,最終入贅潘家,想必這次這位也參加了秋闈,可惜註定要失望了。
顧綰與兩位告別之後就坐上馬車離開了家,直奔太倉港,待到坐上船,行了兩個時辰,天色已然大亮,顧綰也沒有了睡意,穿上衣服便起來了。
顧綰走上甲板,定睛一看,昨夜黑燈瞎火的並未看清這船全貌,如今天朗氣清之下,更加覺得這船巨大無比,長約百丈,單單桅杆便要兩人合抱,巨大的船帆立於頭頂,顧綰忍不住感慨道:「真大啊。」
此時任萱兒走到顧綰身邊,開口說道:「這還不算是最大的,潘家最大的船乃是數百丈長的巨輪,乃是海運之船。任萱兒話音未落,
「你這女人真沒見識。」
只見潘玉安依舊拿着一個美人扇,在那裏欠揍的扇啊扇。
潘玉安話音剛落,這小子的腦門就開花了,只見潘宿嚴肅這一張臉,看着自家兒子,開口說道:「臭小子,怎可如此無禮,要叫姑姑!」
潘玉安一臉屈辱,可是奈何只得屈服於老爹的淫威之下,不情不願的叫了聲姑姑。
此時潘宿走到顧綰身邊,開口說道:「五妹,想必萱兒已經將具體事務告知於你了吧,我就不多說了,請隨我來。」
顧綰正在疑惑,五妹是怎麼回事?卻也不好直接開口問,便跟着潘宿到了船艙。
只見這船艙之內一個個整齊劃一的箱子,錯落有致,潘宿走到一個單獨的箱子面前,在箱子邊緣處輕輕一按,這箱子的一面因聲而落。
顧綰一陣好奇,便開口問道:「這是何原理,我即為見到木栓,又未見到鐵鎖。」
「這乃是任家祖傳的屏鎖之術,若是事先不知情根本不可能打開箱子,除非將這個箱子全部打碎。」
顧綰圍着這箱子轉了一圈,忍不住心中讚嘆,古人當真是智慧。
為啥這樣的好東西怎麼沒有流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