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再跟你慢慢,哇!古董櫃!!!」
咚
「噗混蛋,你想讓我成為本國第一例喝水嗆死的人嗎?」
「你果然是個白痴,喝點兒水都能嗆成這樣子!」
「小混蛋,果然還是得給你點兒顏色看看啊。」
「啊,你倒是來試試啊!」
嘭
哐嘡
噼里啪啦
冬季是肅殺的,在這個冬天,冬的肅殺卻到了極致。這樣的肅殺,或許只有把挨得近才能緩解吧。
「還是走了啊……」
嘩啦一聲,踹開腳下的大衛雕像,楊桐坐在了碎成兩半的古董柜上,滿眼都是碎裂的家具以及飾品,都是pc佈置的,不管多貴,但於她來說,能值幾個錢?
只是不喜離別的那種傷感而已,所以寧願吵着架打着架也不願意好好地聽那傢伙說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嘁活着回來,不就好了。」
吸了吸鼻子,楊桐往後靠去,雙肘撐在靠着的沙上。
感覺……又回到了一個人的日子,老太婆死了,貝塔走了,阿爾法也離開了,最初一開始就留在她身邊的這些傢伙。
到得了現在,誰都不在身邊,就像最初的一個人的時候,但卻回不了剛剛出殼的那個時刻,獲得那般的沒心沒肺,自由而瀟灑。
「要回來啊……」
「喂!」忽而,一道女聲傳來,楊桐轉頭看去,就見那個醉酒的女人站在樓梯口,嘴裏叼着一根煙,見她轉過去了,食指和中指夾着拿開,微微仰着下巴吐出了一個煙圈。
而後,修長的腿一邁,便從樓上走了下來,「在悲傷些什麼?」
「悲傷?嘁,別小看人了,嗯?」輕咦了一聲,看着這女人把點燃的煙遞到自己的面前,詫異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抽嗎?」女人說着,再把煙往她面前遞了遞,「試一試。」
楊桐挑眉,接了過來,抽了一口,「你這是在誤導成年犯罪。」
聽到這話,女人笑了,「你可以拒絕的。」再次點燃一支煙抽着,踢了踢腳邊的陶瓷碎屑,然後在楊桐的旁邊坐下,同樣坐在古董柜上靠着沙:「我叫瑪雅,是個小歌手,你呢。」
「淺間菱,勝利隊的,嗯,進了也快一年了,沒什麼大作為過。對了,」呼出煙霧,楊桐轉頭看向了她,「你怎麼醒了?喝得那麼醉。」
「你在下面弄得這麼大聲,能不醒嗎?」說着,瑪雅一次性吐出了好幾個煙霧,排着隊地飛向半空而後消散,這麼多年來一個人生活,她除了唱歌之外,也就是抽煙喝酒了。
當然,還得背着經紀人,她可不想聽着那兩個傢伙絮絮叨叨地唸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不然傷嗓子,嘁,嗓子?壞了就壞了啊,反正也沒有家人了,死了,說不定能在天堂跟他們重聚!
不知道她在想想些什麼,楊桐只是接上她剛才的話,涼嗖嗖地開口:「啊,那還真是抱歉啊。」
「淺間,我總是在做一個夢。」瑪雅淡淡的開口,作為一個歌手,她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好聽,這個時候開口,明明恨平淡,卻能從中聽出一絲緬懷和嚮往。
她說,「我夢見有人在我的耳邊跟我說,讓我等他,再過不久,他就能來接我回家了。他說,他是我的哥哥……」
說到這裏,瑪雅深深地抽了一口煙,然後呼出,轉頭,看向楊桐:「你覺得,是不是真的?」
楊桐一怔,「我怎麼知道。」
「也是,」瑪雅點了點頭,復又自嘲一笑:「可我家一家人早在十年前都死了啊,出車禍,墜落在懸崖,居然就只有我一個人活着,嘁」
「嗯,你確實應該去死的。」楊桐這樣說着,然後把煙給滅掉,她有些不習慣抽煙,雖然感覺以前好像有抽過,但現在是真的不習慣了。
摁滅後看着她沒有表情的臉,笑了:「萬一夢裏面的是真的呢?死了的話,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了吧。所以啊……還是活着好啊。」
楊桐這樣說着,不知道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活着其實真的很好,只要活這,就能等到加庫瑪兩兄弟回來家裏,就能看到哥爾贊把仇給報了,最後……
或許還能想起自己到底是誰,總是覺
第一八八章 阿爾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