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德張開了手掌,在空中抓了幾下,咂吧着嘴說道:「這麼大這麼軟和的東西你不喜歡啊?你是不是有病啊?那東西我抓過,抓上後就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像在空中飄一樣,你小子要是能抓上這好東西,就算給你過年了。」
鄭勇看着陳敏德這怪樣子,對他是又恨又怕,說道:「這麼好的東西我咋能抓上啊,她是二狗的老婆,二狗看的緊,就是看一眼都很難的。」
陳敏德嘿嘿笑着說道:「你知道我為啥不急着炸山洞嗎?因為我還沒享受到桃子,你放心,等我把桃子弄來,好好享受一下,然後帶着她一塊轟地一聲,我們就升天了,那多好啊。」
鄭勇聽的害怕了,說道:「陳敏德,求你別炸山洞了,這山洞又沒得罪你,你想桃子可以儘管去找她,但是不能炸山洞。」
陳敏德冷笑着說道:「我憑啥要聽你的?我現在已經不是男人了,活着也沒意思了,警察也不會放過我,還不如帶着我心愛的人和這山洞一起完蛋,我得不到桃子,別人也休想得到。」
鄭勇說道:「陳敏德,好死不如賴活着,別炸山洞了,你去自首,就你這些壞事,還不夠判死刑,坐幾年牢出來還照樣活人,多好啊。」
陳敏德冷笑着搖頭,說道:「你狗日的別勸我了,現在我誰的話都不聽,我就要按着自己的計劃進行,你喜歡桃子,我就想辦法給你弄來,讓你見識一下這女人有多美妙。」
陳敏德說完,就把桃子的褲衩穿在了自己的褲子外邊,這下更不倫不類了,然後拿着弩到了洞口,看了一眼鄭勇說道:「你小子別想着跑啊,我回來要是看不到你,我就攆到村里把你殺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鄭勇說道:「陳敏德,你別去,桃子沒惹你,你也別去惹她,你要是去惹了桃子,二狗會把你劈叉的。」
陳敏德咋能聽得進去鄭勇的勸告,出了山洞,趁着夜色就下山去了。
山洞裏就剩下鄭勇一個人了,他試着想鬆開捆在手腕上的皮帶,可是那皮帶紋絲不動的,他的手又使不上勁,干着急沒辦法,想鬆開腳上的繩子,一條腿已經不能動了,要想鬆開腳上的繩子就更難了。
現在是自己逃生的唯一機會了,現在不逃,等陳敏德回來就更逃不掉了,說不定還會給他使上更厲害的招數,再說,這狗東西下山去了,肯定是去找桃子了,要是讓他把桃子弄來,桃子還要受他的凌辱。
鄭勇提醒自己,不管有多難都要想辦法逃出去,把陳敏德的陰謀告訴二狗,讓他保護溶洞,保護桃子,他使勁扭着手腕,過不了多久,手腕上捆着的皮帶終於鬆開了,他心頭一喜,又使了幾下勁,手就恢復了自由,他坐了起來,鬆開了腳上的繩子,試着移動了一下身體,受傷的那條腿好像不屬於他了,就連站起來都很困難。
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洞外的聲音,想着是陳敏德回來了,他急忙把繩子重新綁在了腳上,把手藏在了背後,這樣陳敏德就看不出來了,他剛弄好了這些,陳敏德溜進了洞裏。
陳敏德察看了一下鄭勇,看他還是那樣綁着,這才放心了,遺憾地說道:「本來,今晚上我就把桃子弄來了,沒想到剛一進村,就看到了派出所的三輪摩托,我就不敢去了。」
鄭勇儘量麻痹着陳敏德,跟他拉着話說道:「姓陳的,沒想到你就老鼠大的膽子啊,就一輛三輪摩托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啊?那你要是見了派出所的警察,還不尿到褲子上啊。」
陳敏德說道:「不是我害怕,這叫謹慎,等一會警察走了我再去,今晚上不把桃子弄來,我就不叫陳敏德。」
陳敏德說完坐在了一邊,那張弩就放在他的旁邊,鄭勇忌憚的就是他這東西,當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在耐心地等待着時機。
鄭勇說道:「姓陳的,你剛才說你已經不是男人了,是硬不起來了還是咋的?」
陳敏德一聽這話心裏的怒火就起來了,說道:「要是有這東西還好辦,可老子我就連這東西有都沒有,真變成太監了,尿尿就順溝子流,他媽的跟一個女人一樣要蹲着尿。」
鄭勇心裏很開心,但是不能流露出來了,說道:「那你這輩子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啊?」
陳敏德痛苦地說道:「要是沒嘗過還好,也就不想了,要命的是嘗過了好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