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點兒也不覺得憂心。
就這樣在島上生活也很好。
不用擔心驚世駭俗,就這樣守着他。
「上官兄這是?」張元卿還很虛弱,就見上官青冥搗的草藥顏色詭異,顯然不是要給他治病用的。
「報仇啊,你就這麼白被那群孽畜傷了嗎?」上官青冥一本正經道。
張元卿笑笑:「既然是孽畜,又何必與它們一般見識?」
上官青冥冷哼:「不然你以為這些日子,我們吃的是什麼?」
張元卿咂咂嘴。
原來是海鱷肉,的確鮮美非常,尋常人吃不到的味道。
他們就這樣在海島上過起了野人般的生活。
好在張元卿精於演算,他們不必每日在岸邊生起篝火,只要靜待時機便可。
然而這樣的設想竟有了出入。
「元清,你的卦不是很準嗎!怎麼剛才過去的貨船都沒能算到?」上官青冥指着遠去的商船質問。
眼見着脫身的機會被張元卿錯過,他能不急麼?
張元卿臉色尷尬。
他,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故意放走脫身的機會?
上官青冥看着張元卿愈發紅艷的臉頰眨了眨眼。
終於,他明白了什麼。
「你想跟我待在一起?」
「上官兄別說了,都是愚兄一時荒唐,三日後就有商船停泊……」
「你想跟我待在一起?」上官青冥不理他,只是一本正經地質問。
張元卿我了一聲,卻沒有下文。
上官青冥哈哈大笑,一把抓起他的手:「元清兄,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