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蘇暮然嘆息一聲,看了看譚宗揚,倒不好再說什麼了。
讓顧貝貝先休息,自己和譚宗揚去了聶蘭的住處。
去的路上,譚宗揚牽着她的手說:「暖暖,你真的不在意我和聶蘭的事?」
「你和聶蘭的事?你們之間有什麼事嗎?」蘇暮然含笑着看着他問。
譚宗揚表情一怔,隨後輕笑着搖頭說:「的確沒事。」
「是呀!」蘇暮然感嘆道:「她只是喜歡你,這並沒有錯。其實她也很可憐,一直被當成一個工具對待,卻從沒有人對她真正溫暖過。以前我和她也接觸過幾次,可惜那時候我並不喜歡她,彼此相看生厭。如果早知道,我一定會對她更好一些。」
「你以後還會有機會。」譚宗揚說。
蘇暮然詫異地扭過頭看着他,表情尷尬道:「可是她已經死了。」
「是呀,以後每年清明十五給她上柱香,只要你不反對,就是對她好了。」譚宗揚淡淡地道。
蘇暮然勾唇,反手將他的手握得更緊。
不過當走到聶蘭門前時,蘇暮然又將譚宗揚的手鬆開了。
譚宗揚詫異地看向她,蘇暮然微笑道:「在她住的地方,我們儘量還是不要秀恩愛了。也省的她如果在天之靈看了難受,畢竟她那麼喜歡你。」
「如果她真有在天之靈的話,那肯定要日日難受,倒不如早日投胎。」譚宗揚聳肩道。
不過,他也沒有再主動去握蘇暮然的手,而是推開門走進去。
聶蘭住的地方真的算不上溫馨,根本不像個女孩住的。
到處都是皮鞭和冷兵器,牆壁上的牆紙也是那種很恐怖的畫面,而且以深黑色為主,讓人看了就很不舒服。
蘇暮然皺了皺眉,覺得胸口有些悶。
別說蘇暮然覺得不舒服,就連譚宗揚這個男人看了也覺得很難接受。
不過他們兩個還是走進來,將所有的燈打開。希望能讓這個房間的亮光更強烈些,以減少那種令人不舒服的感覺。
可是也不知道聶蘭是不是故意的,即便是將所有燈都打開後,房間裏也沒有亮多少。
比起他們喜歡用更明亮的燈光,聶蘭這邊的燈光都是很昏暗的,如同她房間裏的格調。
她死後,這裏應該沒人動過。甚至連打掃都沒有,所以佈滿了昏沉,燈自然也沒有人調換過,由此可見聶蘭之前究竟生活在怎樣的環境中。
「我以前看過一位心理醫生寫的書,上面說一個人的內心是怎樣的,就喜歡將自己的住處裝飾成什麼樣。房間裏的顏色代表着她內心的顏色,聶蘭……她的年齡真的不適合這些。」譚宗揚低沉着聲音說。
蘇暮然抿了抿唇,這也是她第一次來到聶蘭的房間,沒想到是這樣的。
看着譚宗揚傷感地模樣,她也只能輕嘆一聲。找到聶蘭的臥室,開始收拾聶蘭的東西。
其實真正屬於聶蘭的東西很少,她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喜歡衣服包包之類的東西。所以衣服也就那麼幾件,隨便一收拾就沒了。
剩下的那些冷兵器他們是不能拿的,想必聶蘭也不會想念這些利器。
至於那些照片什麼的,他們也只把聶蘭的挑出來。
剩下其他的也就扔在這裏,還有一些合照,他們就將另外人的那部分給減掉了。
「這是什麼?」蘇暮然又找出一本厚厚的東西,好像是一個筆記本。
不過,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筆記本。好像還包了一層什麼東西,上了鎖。
譚宗揚倒是認得,這種筆記本十年前行過一次。不過因為太過繁瑣,所以後來就沒再出現了。那些已經買到的都成了絕版,他手裏也有一本,可是卻從未用過。
「這是筆記本,這樣就可以打開。但是需要密碼,原始密碼是12345.」譚宗揚一邊跟她解釋,一邊示範了一下。
當然,拿到筆記本的人都會講密碼修改掉。
不然哪天秘密被人看到了還得了。
所以他壓根就沒想到這個密碼能將筆記本打開,直到聽到一聲「叮」的一聲,他才愣了一下。
蘇暮然也愣愣地看着他說:「打開了。」
譚宗揚道:「是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