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敭,二十九歲,廣告策劃商,已婚,上l海市東區人,於2010年9月30日凌晨3點豐都口上錦路發現屍體。死於他殺,臉皮被剝,失血過多而亡;死者生前未遭受虐待,人際關係良好,工作狀態良好,家庭和睦。
傷口平正,切口向上……
死者除了有輕微感冒之外身體一切指標正常……他生前去過……
後面幾張都是幾個死者的共同特徵:
虐殺……
「喂!」手中的東西突然被奪走嚇得我身體一震,抬頭就看到印象最差的蕭洋站在面前,他斜着眼趾高氣揚的盯着我,語氣十足的嘲諷,「你,不經過別人同意就動別人的東西,誰叫你來的啊!」
「我有權利來,我記得重案組沒有得罪你們的地方吧。沒有同事之間應該有的容忍,抵制我們重案組插手案子,多次出言不善,你們什麼意思?難不成還需要我們來教你們同事之間應該有的尊重?」我不惹事,但是要制服一些人有時需要一些手段,威脅往往是對人最有效的方式。
「你威脅我?!」他咬牙切齒的朝我靠近一步,完全不用懷疑,只要我說出他不愛聽的話他就會一拳掄在我的臉上,但既然可以成為一名刑警我並不質疑他的自制能力。
就喜歡他這個樣子,明明討厭的不得了卻不得不忍,就像我面對他們的冷漠時,挑眉,我輕輕的笑了起來:「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怎麼,蕭警官還想襲擊同事?如此惡劣的行跡可是大忌。」
「襲擊同事?」他諷刺的冷笑一聲,重重的將手裏的文件砸在我臉上,「當初上l海市請你們協助時不是毫不猶豫的拒絕的嗎?怎麼又來多管閒事?少來假惺惺了,你們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到底是給誰看的?自以為是的清高,重案組又如何?虛偽齷齪之徒!」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什麼?」他滿含厭惡的挑起一邊嘴角,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世界上最噁心的東西,「想不到你們重案組還是從劇組出來的啊,演技如此高超真是讓我蕭洋甘拜下風呢。呵,不是你們大放厥詞說『那樣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我們是不會管的』今天站着這裏是想要告訴我們你們重案組同情我們,才伸出手來幫我一把嗎?我們才不稀罕。」
是不是每個人抱着最大惡意去揣測別人時,最後那個最大的惡人都會變成自己?
蕭洋的話已經徹底的將我打蒙了,原來原因從來不在別人身上,而是我們自己。
將文件放回原處,我狼狽的逃離了現場,還真是驗證了夾着尾巴的狗的樣子。可笑,再知道原因之後我又有什麼資格再去指責他們?
出了局府站在行人路上望着來往的車輛還能感覺到臉上的餘熱,這時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種賊喊抓賊的感覺還真不是我能做的來的。被人冤枉的感覺憋屈,冤枉別人的感覺也也不好受啊。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從剛才的尷尬中掙脫出。
重案組欠蒼鷹小組一個解釋和對不起,但在這之前我必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熟練的撥了電話,可是沒有像往常一樣聽到那邊熟悉的刻入骨子裏的聲音,竟是一串忙音,接着是熟悉而陌生的機械提示語。
開玩笑,銀子會不接電話?就算是在忙他也不會不接電話,哪怕通了訓斥一句就掛了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立刻恐懼朝着我湧來。
慌亂的又給漣城撥了電話,嘟嘟聲從手機里傳入耳中仿佛經過了幾個世紀,可是明明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通了——那邊沉默了兩秒才平靜的問道:「子衣,有什麼事嗎?」
拿着手機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後乾巴巴的擠出一句:「漣城,你們在做什麼,銀子呢?他怎麼不接電話。」
「組長啊,他啊——開會呢,有什麼事你先告訴我吧,一會兒我幫你轉告他,我在會議室外面。你有什麼事嗎?放心吧,我也可以幫忙,別忘了我是誰,哈哈!」
「死變l態!」聽到他這樣說我才鬆了一口氣,轉而問道,「上l海市是不是以前向我們重案組申請過協助調查的?你們是不是拒絕了?」
「啊,是啊,有問題嗎?」那邊漣城懶懶的說着,「這是半個多月前的事,當時你在調查理工大學的卸肢案組長在北l
第三十五章:賊喊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