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是撩撥別人的主兒,第一次被人追,雨萱的心情,怎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爽!
在太常的強大攻勢下,龔旭率領眾人落荒而逃,這貨實在太萌了,受不了了。
噗通,噗通,噗通……
雨萱為了拖延時間,應付太常,最後一個逃了進來,卻是愣愣的看着這個清爽的宮殿,玄武大殿。
真心很清爽,除了腳下深不可測的黑水,周圍空無一物,連前面進去的龔旭等人都不見了。
「咳,咳,雨萱,先從我頭上下來。」
雨萱一驚,慌忙騰空而起,再看腳下,龔旭從水中露出了腦袋,一隻手劃着水,另一隻手抹了把臉,雙腳還在不停的踩水……
「搞什麼鬼?環境差異也太大了吧!」
霸刀被熊小壯托着,從水中露出了上半身,一臉的不滿。
「救命,我不會游泳!」
「還天狼星君呢,丟人!」
龔旭一揚手,用鎖鏈將不遠處起起伏伏的狼豪墨香拉到了身邊。
「虛呢?」雨萱四下打量着。
「這裏。」
雨萱一抬頭,只見虛雙臂環抱,背後夜叉之翼舒展着,毫無聲息的漂浮在她的頭頂,渾身清爽,是這裏唯一一個沒有落水的人。
「還少一個吧?」雨萱還是比較心細的。
「孢子?」龔旭四處打量了一下。
「沒救了……」虛罕見的頓了一下,做出了判斷。
「嗯,沒救了……」
就孢子那一身重甲的重量,落水鐵定是千年潛水艇了,水不乾涸他是不會露頭的。
「是誰?擾我清夢!」
忽然,一個雷鳴般的聲音從水下傳來。
龔旭縱身一躍,跳在水面上,一把將狼豪墨香拎在手中。
大殿正中的水面,忽然仿佛沸騰了一般,洶湧的澎湃,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浮現出來。
身高足足五米,一身厚重的龜甲,粗壯的四肢遍佈倒刺,巨大的頭顱仿佛帶着頭盔一般,呈現多邊形,開合的巨口露出鋒利的牙齒,龜甲後面一條巨蛇盤亘在其上與尾端相連,玄武!
「是我啊,揍你家安培拓哉的老龔啊。」龔旭伸手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
「哎呀,是你啊,早說!」
玄武身形一晃,變成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濃眉大眼,一身黑色勁裝,手裏拎着一把似刀似鐧更像盾的巨大兵器。
「揮你神棍的本色吧。」虛雙眼望天,為玄武前後形象的巨大落差而失望。
「怎麼說話呢?雖然我看安培那孫子不順眼,但是對玄武兄弟可是喜歡的很,年輕有為,英俊瀟灑,剛直不阿,忠於職守,是不可多得的好少年。」
霸刀趴在小壯身上,斜視,心中暗嘆:老闆就是老闆,說瞎話都不帶打草稿的,玄武年輕有為?他那年紀做你祖宗的祖宗你都賺大了。
「咳,過獎過獎,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安培拓哉的為人,但是好歹他平時對我也是供奉有加,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嘛,所以也就充其量充當個保鏢了。不過他爺爺安培晴明為人還是很不錯的,口碑很好。」
「哎,說起來,我和安培晴明還是有淵源的,我尊他有如師長一般,可惜啊,他為了家族情願犧牲自己成全子孫,可惜,可惜……」龔旭一臉黯然。
虛的眼角一抽一抽的,尊他為師長?以前是誰總喊小安安來着?
「是啊,我也是看在他爺爺的面兒上,才保他周全的。不過,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哦哦,沒事,這不是大家都是熟人麼?過來串串門,相互之間總不能冷落了吧?友情和愛情一樣,都是需要時間和金錢去灌溉的,你說是不是?」
「額……好像有道理,不過和金錢有什麼關係?」玄武有些吃不准。
「時間就是金錢嗎,我總不能說需要時間和時間去灌溉吧?我讀書少,比不上你玄武學富五車,博古通今,你就遷就點吧。」
「哪裏話,哪裏話。不過,十二宮是有規矩的,我作為鎮守神將,不能徇私枉法啊,恐怕你只能到這裏為止了,反正後面的除了朱雀你也沒見過。」
「話不能這麼說啊,見面都是朋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