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只有一個白痴撥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並且墊付了一百多元的救護車出車費用,這個白痴就是,龔旭。
說到這裏,一切都明了了,師傅貓看向龔旭的目光依然鄙視,但卻有一種淡淡的讚賞。大叔送到醫院沒過多久就因為顱內出血死亡,女孩甚至沒有機會去籌措龐大的醫療費用。
最後城市管理大隊出面,表示雖然大叔無理取鬧,破壞公物,襲擊工作人員,但是殯葬費用他們願意負擔,就草草了事,此事蓋章定論,大叔致死蒙冤。
「那你跟着我幹什麼?一個電話,一百多塊錢而已,是個有良心的人都會這麼做的,況且聽師傅說你已經在我出車禍的時候救了我一命了。」龔旭一臉不解。
「我在時間還有最後一個牽掛,希望小兄弟能夠幫我完成夙願。」大叔深深的看着龔旭。
「你女兒?」龔旭並不是真傻。
「是的,還請小兄弟能夠照顧一二。女兒是我的執念,母親是我的怨念,小兄弟不小心觸動了我的怨念,導致我一時入魔,傷害到小兄弟,還請見諒。」大叔清醒的時候還是蠻通情達理的。
「你嘴裏總是重複那一句話幹什麼?」龔旭對這個問題十分糾結。
「我也不知道你能看到,能聽到,能碰到我啊?」大叔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大部分時候我都是渾渾噩噩,本能行事的,我不是有意的。」
「好吧。」不管這個理由有多麼牽強,龔旭都接受了,人都死了還計較個什麼勁兒啊?
「至於你的女兒……」龔旭沉吟道,大叔和師傅貓都是一臉期待的看着龔旭。
「她漂亮麼?哎呀,師傅,你又打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