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特意選了一個繡有蘭花的月牙白荷包掛在了腰間,結果……什麼時候沒得呢?
「怎麼了月兒?」林氏看出顧欣月臉色不對勁兒,忙問道。
「大伯娘,我……我的荷包……不見了。」
那是個月牙白的荷包,布料雖粗,可這是顧欣月昨天用了大半宿繡出來的,為的就是好拿到繡坊來給人家看看她的繡藝的,結果什麼時候丟了她都不知道。
難道自己穿成小村姑,不但神技沒有多少保留了,連點靈敏勁兒都沒了?
「月兒啊,那你在荷包上可繡了名字什麼標記之類的符號?」
林氏見顧欣月的荷包不見了,與顧老太太一樣,心裏暗暗着急,卻又不能教訓她,怕嚇着她。就溫聲細問,生怕她繡了自己的名字上去,那可就壞了。
雖然說大齊國朝民風開放,男女沒有什麼特別嚴謹的大防,可一旦這隻帶着標記之類的荷包落入非人手裏,勢必要引來不小的麻煩,也給顧欣月帶來不好的聲譽。
可不就是嘛?一旦繡有標誌的荷包落入居心不良的歹人手裏,就誣賴顧欣月是私相授受,她就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道不明啊。林氏和顧老太太能不着急嗎?
顧欣月也明白林氏所問,便急忙安慰道,「大伯娘放心,月兒的荷包是昨晚上繡得,沒有任何標記的。只是那繡法卻是別人不可能見到過的。因為那繡法是月兒自己琢磨出來的,屬於仿真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