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想要任性,就要先學會承受,能夠承受後果才可以任性。而如果一個人想要獨立,那就先學會堅強才可以獨立。如果一個人想要放肆的愛,那就要先學會遺忘,因為只有能夠忘掉失戀的痛苦,才可以放心大膽的去愛。
我們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但前提是不會為事情的結果而傷悲。一個人真正的強大,不是看他能做什麼,而是看他能夠承擔什麼。
葉雷陽和唐欣無疑算不上強大的人,但兩個人都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和地點,決定了他們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樣,肆無忌憚的去戀愛。
葉雷陽可以教訓蔣智,但事到臨頭,他自己卻並沒有那個勇氣去對唐欣表白,因為他總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強大,不夠優秀,不能給她一個溫暖的歸宿。
蔣智很開心,人一旦喝多了,有時候確實會暴露出一些本性來,所謂酒壯慫人膽這句話未嘗沒有他的道理,最起碼如果放在平時,葉雷陽是絕對看不到蔣智摟着衣服架子愣是當做虞婉柔表白的場面。
同樣饒有興趣看着這一切的,還有趙東健。
至於王朝陽,他吃完飯就撤退了,學霸的世界葉雷陽表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懂的。
「你說,這傢伙要是清醒了,還會記得這一幕嗎?」趙東健聳聳肩,看向葉雷陽。
葉雷陽搖搖頭:「我打賭,這貨肯定說自己沒幹過這件事,一百塊,賭不賭?」
趙東健聞言撇撇嘴:「不可能,人就算喝多了,也應該有一點記憶吧?」
葉雷陽一攤手,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咱們拭目以待。
蔣智依舊在那裏發神經,葉雷陽和趙東健看他也不打算離開,就在那摟着衣服架子「表白」,索性也就不理會這二貨了,兩個人自顧自的開始喝酒。
「怎麼,聽說你最近在追張萌?」葉雷陽笑了笑,對趙東健問。
自從吃過幾次飯之後,趙東健對王美諭宿舍里的張萌算是看對了眼,幾次三番的偷偷去找人家,開始的時候葉雷陽並不知道,還是王美諭偷偷告訴他的。
趙東健點點頭:「有點感覺,你知道,我喜歡這種冷艷的范兒。」
葉雷陽翻了一個白眼:「隨便你,我可告訴你,那丫頭現實着呢,你自己悠着點啊。」
趙東健了解的一笑:「放心吧,咱哥們不會吃虧的。」
倆人又閒聊了一陣,看蔣智已經趴在衣服架子身上快睡着了,索性把他架了起來,回到了宿舍里。
第二天一大早,葉雷陽起床就看到蔣智在喊頭疼,他和趙東健對視了一眼,默契的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嗎?」
蔣智一陣莫名其妙,搖搖頭:「我幹嘛了?」
很明顯,他是真不記得,趙東健還不死心的問了一次:「你想想,衣服架子,你不記得了?」
蔣智依然搖頭:「不記得,衣服架子跟我有什麼關係?就哥這個身材,不就是衣服架子麼?」
趙東健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嘴裏嘀咕了一句白痴之後,無奈的掏出錢包,扔給葉雷陽一張紅色老人頭,瞪了害自己輸錢的蔣智一眼:「你早飯自己買,滾蛋吧!」
蔣智一頭霧水,怎麼想也搞不清楚葉雷陽得意的笑什麼,趙東健又氣急敗壞的生氣什麼,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背影,他是真糊塗了。
「別想了,你昨天肯定喝多了。」王朝陽悠然的聲音響起,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對蔣智說道。
蔣智一愣神:「你怎麼知道?」
王朝陽聳聳肩:「你回來的時候,是被架着回來的。」
蔣智瞬間就沒動靜了,腦海里冒出個可怕的念頭,昨晚上自己似乎做夢跟虞婉柔表白了,難道說,表白的不是虞婉柔?
葉雷陽自然不會在意蔣智這貨的感受,所以即便他在課堂上死命的追問自己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他也都微笑着不回答,有些事情不說反倒是最有威懾力的。
上課的時候,葉雷陽並沒有和唐欣距離很近,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葉雷陽自顧自的和蔣智等人坐在教室的後面。大學裏,一般除了愛學習的那群人之外,絕大部分男生都會選擇在教室後面坐,一方面是因為這種大課人太多,另外一方面,男生好動,總在講師的眼前晃悠,萬一犯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