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奧迪轎車開玩飯局的地點,一路上幾個人閒着沒事聊了一會兒天,能夠進入重點大學,大家的成績都不會太差,不過各個地方的考題不同,自然錄取分數線也不大一樣,印象當中趙東健很健談,而葉雷陽則給人的印象很低調,類似於一個乖寶寶。
來到吃飯的地方,是一家裝修很高檔的會所,葉雷陽看到包房裏的人之後,差點沒笑出來。到場的人之中,除了董鵬程這個輔導員之外,剩下的都是外國語學院的領導,包括上午送葉雷陽回教室的那位院長助理。最大牌的人物是分管學院學生工作的副書記和負責學生考核的一位副院長。
從兩個人的表現來看,跟蔣智的父母應該之前就認識,所以這頓飯基本上是打着老友聚會的旗號進行的,蔣家夫妻下了血本,肯定是希望兒子能跟學院的領導們打好關係,為以後的發展鋪路。當然,帶上葉雷陽和趙東健,一方面是為了讓兩個孩子混個臉熟,另外一方面也是希望兩個人能夠了解一下自家的情況。
很明顯,趙東健被嚇到了,一頓飯吃的戰戰兢兢不說,原本高談闊論的習慣也收斂了許多。至於葉雷陽,從一開始進門就低調的很,坐在那裏不疾不徐的吃着東西,反正今天不是自己消費,不吃白不吃。
蔣智的父母很滿意兒子室友的表現,有這樣的同學在,兒子才不會被欺負,而且還能夠在這群領導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嘛。
殊不知,董鵬程跟那位院長助理對視了一眼,看着角落裏悶頭吃東西的葉雷陽一陣無語,這傢伙還真是喜歡扮豬吃老虎呀。不過他們當然不會點破,一方面場合不合適,另外一方面他們也知道內情,這小子喜歡扮低調,那就隨他去好了。用田院長的話來說,這種搞文學創作的人,總是有那麼一點怪癖,否則又怎麼會放着文史類的學院不去,偏偏報考英語專業呢。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某人只不過是因為重生那一天太過激動,塗錯了志願表罷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東健和葉雷陽看着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辭,畢竟自己二人只是附贈品,飯也吃了,人也見了,差不多總要給人家留下一點自由空間的。
坐在開往學校的公交車上,趙東健頗為感慨:「想不到蔣智家這麼有背景,居然能把那麼多領導請來,看樣子這傢伙以後在學院裏是可以橫行無忌了。」
葉雷陽聳聳肩:「也許吧,不過他們家人都不錯。」
「嘿嘿,以後要是逃課的話,可以拉着他一起,到時候有他在,不用擔心輔導員找麻煩。」
葉雷陽翻了一個白眼,看着自己的上鋪說:「你這還真是未雨綢繆啊。」
「哎呀,大學要是沒逃過課沒掛過科,就跟你三十歲還是處男沒談過戀愛一樣,那是要被人嘲笑的好伐!」趙東健一邊笑着對葉雷陽說着,目光卻隨着公交車的前進落在街面上不時走過的美女身上。
「你這個傢伙……」葉雷陽一陣無語,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位室友徒有一個正經人的外表,內心之中絕對是十分的,千萬不能被他的表面給迷惑。
「對了,這幾天軍訓,軍訓結束之後有個迎新晚會。嘿嘿,咱們學院這一屆的新生可是美女如雲的,聽說你們班也有幾個特別漂亮。哎呀呀,好期待啊!」趙東健笑吟吟的說着話,葉雷陽覺得如果這個時候有特效的話,這傢伙的眼鏡當中應該閃過一道寒芒。。
「我今天沒注意看。」見趙東健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葉雷陽知道他肯定希望自己能夠介紹一下班級里的美女,無奈之下只好敷衍對方。他說的是實話,上午光顧着跟董鵬程頂牛了,哪有時間打量班裏的同學。唯一記憶深刻的是唐欣,但葉雷陽才不會跟別的人一起意淫唐欣呢,對他而言,那是一種褻瀆。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軍訓,縱然家裏使了力氣,但蔣智依然要隨着大部隊軍訓,這讓葉雷陽一下子變得突兀了起來,要知道整個外國語學院的新生當中,只有他一個人不用參加軍訓。這讓蔣智忽然對自己這個室友的印象有些高深莫測了起來。
不過沒過三天,在寢室一個人呆着無聊的葉雷陽就以自己稿子完成了為藉口加入了軍訓當中。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每天一個人呆在寢室里,實在是太孤獨了。
軍訓是以班級為單位進行的,還好這時候的軍訓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