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她做好見到他的的時候,該擺什麼樣的面孔,說什麼樣的話,他卻先一步掀開了馬車簾,一腳就踏入了。
啊她的嘴.巴張得圓圓的,看着他躬身進來,坐在她的對面,雙手交立,然後就眼神做做的看着她,不說話。那模樣,就好似她做了什麼錯事一樣,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她把眼神移開,不願意和他進行着對視,那會讓她的心跳很不規律。
「你怎麼來了?」她潤了潤唇,還是說話了,要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還不如說話。
可是對方卻是不答她,把臉轉到一旁,看着窗外,好像他就是應該在這個馬車裏面一樣。
班子怡久久沒有得到回應,才抬頭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又倉皇的他移開,說道:「我是要去青州給齊老夫人賀壽,你這」
她的意思應該很明顯了,她不是出去玩,她是有事情,而且是給齊老夫人賀壽,真的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他這樣坐在馬車裏,到底是幾個意思?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是不是打算都不出你的房間了?」他轉過頭,眼神灼灼的看着她,幾乎就想把她身上看穿一個洞出來。
今日的她依然穿着很隨性,頭髮也只是梳了一個髮髻,松松垮垮的披在身後,一身翠綠的褙子倒是讓她臉上顯出了幾分精神。她瘦了!這是他看見她第一個感覺,而且那平日張揚的神采都不見了,整個人沒有一點生氣,如果不是她那緊張的眼神,他會以為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她。
班子怡這一次可是沒敢抬眼了,她扭着自己的手指,然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好像這個人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她到底是有什麼罪的呢?之前他們不是都覺得她跳滕了,現在她安靜了,難道這樣也有錯的嗎?
看着她的笑臉那有些不服氣的樣子,蒲世章還真的是被氣樂了,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在生氣吧?他也轉過頭,也不願意看着她。
而此時馬車已經行走,那搖搖晃晃的感覺,本來也讓班子怡覺得昏昏欲睡的,可是現如今,她哪裏還有睡覺的心裏呢?她硬撐着,把後背挺得直直的,怎麼樣也不肯認輸。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一直僵持着。
倒是最後,班子怡是在是困得不行了,她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她困了,就要睡覺,就不信他還能把她怎麼樣!她突然躺下,扯過一旁的薄被,蓋在身上,整個人捲曲着,背對着他。
她的這個動作,自然是引起了蒲世章的注意,可是看見她這副模樣,讓他還真的是哭笑不得。她現在才剛剛過十四,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難道自己還要同她置氣嗎?估計就算是到了最後,她也不會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的吧?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搞定的人,就是她了,每每總是讓他無計可施。
他也跟着躺了下來,扯過薄被,也蓋在自己的身上,因為唯一的枕頭已經被班子怡拿去了,他就把手枕在腦後,身體貼近着她。她的身體驀然一僵,整個人就好像石化一樣。
「怎麼,不是困了嗎?你硬成這樣,怎麼休息?」他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還帶着那溫熱的氣息,都噴灑到她的耳邊,引起她的陣陣戰慄。
「你幹嘛?那邊寬得很!」她馬上轉過身,雙手緊緊的抵住他的胸膛,那手心的灼熱感,燙得她整個人都看燃燒起來了。
她的力量是很大,可是在他的眼裏,那還是小得很,只是自己之前都不同她計較,讓着她罷了。
「只有一床薄被。」他的聲音輕輕的,低低的,卻帶着特有的沙啞。
「給你。」班子怡馬上就把自己身上的薄被掀開,披在蒲世章的身上,她整個人都坐起來,不斷的往身後挪動,知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車壁上。
蒲世章也坐起來,單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說道:「過來。」
班子怡搖搖頭,現在的蒲世章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她的所有的感官都告訴她,此時的蒲世章很是危險,絕對不能過去!
「此次我和你一道去青州,班老夫人沒有跟你說過嗎?」蒲世章也沒有強迫,只是笑着說道。這個時候的班子怡,就好像亮出自己爪
第五百二十三章 班子怡番外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