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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兄妹倆討論完了,貌似有了結論,然後才恭敬地跪在坑旁邊行了個大禮,又是哭又是抽自己嘴巴子的說了一長串話,才讓蘇木開始動手,這倆人說什麼蘇木不想知道,橫豎都是些跟祖宗求原諒哭訴的話,康喬也知道他不樂意聽就沒翻譯。從業這麼些年,他早就習慣了,這倆人也算不上好人,這個咒下的雖陰損卻算得上替天行道,他家的遭遇蘇木並不同情,這會兒願意做這單生意除了看在錢的份上也是覺得報應差不多了,早兩年找他,他應該不樂意接。
得到了主人家的應允後,康喬走到蘇木七步開外的地方盤膝坐下,結了個手印後念動晦澀難懂的咒語,而同一時間蘇木也是手指間上下翻飛的掐着指訣,隨着時間的流逝,中年男女只見土下的符紙上的詭異圖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消失,兩人瞪大眼睛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直至蘇木睜眼往地上重重一拍,倆人甚至感覺到地都被帶的震動了一下,才從震動中回過神來便見空中懸浮着四顆整齊排列着的微微發暗的鋼釘,蘇木臨空一抓四顆鋼釘齊齊飛入手中,入手的那一刻仿佛聽見了「滋啦滋啦」的電擊聲。
等蘇木把鋼釘丟開,那張沒有圖案的符紙也化作灰隨風而散。做完這一切,蘇木和康喬動作一致的結個手印後,才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還好是晚上,不然這沾了一塊兒泥土的褲子多難看啊!
「你們可以把土填上了。」挖土有講究,這填土沒講究,誰家祖宗誰家填,這才有誠意!
其實就是師兄妹倆犯懶不想動,橫豎不是他們祖宗~~
中年男女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愣在那呆呆的看着蘇木和康喬,這一手在他們看來真是夠一輩子回憶了,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來的了。
康喬見倆人不動便好意的提醒了一下,「這樣讓老祖宗吹涼風不太好吧?」其實這句話純屬無稽之談,但是奈何這倆人當真了,趕緊的爬到土堆旁填土去了。
中年男女幹活的檔兒,蘇木和康喬倆人咬起了耳朵來,「你也聽到了,這家好幾個纏綿病榻,你懂的!李秀滿幫忙忽悠過來的,據說是不差錢,同意的話價格我會給你談好,怎麼樣?」
親師兄,這麼當着人家的面討論坑人家的事真的好嗎?
橫豎他們也不懂中文,怪我嘍?
反正也不差錢,幹啥不干呢!這錢不要白不要,也就是去跑一趟的功夫,不會累到哪裏去。
一切搞定了以後,倆人被中年男女千恩萬謝的送走了,康喬是騙許茵華她要飛日本才晚上出的來,這會兒肯定是不能回去了,於是也在酒店開了間房睡覺。
忙活了大半夜,倆人餓的前胸貼後背,出於養生這個點再餓也不能吃東西了,但是偶爾一次也沒什麼不是?安排好了晚上的住宿問題,師兄妹倆就找了個大排檔喝酒吃宵夜。
「老闆,二十串肉串,四對雞翅,再來四個扇貝倆茄子,再上兩人份的韓牛,兩瓶燒酒。」康喬看都沒看單子就熟門熟路的點了這裏的特色菜。
蘇木用開水燙了燙碗筷和杯子,輕笑道:「看起來是回頭客啊?」
「跟着這些日夜顛倒的藝人,這是基本,那生活······過得還不如豬呢!」
「哈哈哈,那你現在不也是跟着過上連豬都不如的生活嗎?」
「是啊,不如禽獸啊~~」
相談甚歡之時,倆人感覺到桌子邊坐下一個人,蘇木瞥一眼表示不認識,以為是要拼桌的便扔個眼神給康喬讓她解決,而康喬一轉頭差點嚇尿了,尼瑪,怎麼會碰到韓娛圈內除徐太志以外第二難約的沈昌岷了?這貨不都是在家自己喝酒嗎?
「你怎麼在這裏?」
「我家就在附近,應該是我問你,你怎麼會大半夜的和除了允皓哥以外的男人出現在這裏!」他就是出來給啪一半突然來了大姨媽的李景煥買衛生巾,竟然會這麼巧又遇上事了。說着就拿出手機調出昨兒拍到的照片給她看,「你解釋一下吧。」
「······」從來都不知道這貨還有做狗仔的潛質,康喬放大手機里的照片看了下,不高興的推回去還給他,「你怎麼能把他拍的那麼帥卻把我拍的那麼丑?」
黑人問號臉?我的親嫂子,這是問題的關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