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熱度迅速蔓延到全身,整個人都要燒着了,又舒爽又難受。
夏含向來認為男人最性感的部位之一,就是有漂亮的肌肉線條的堅實臂膀,特別能給人安全感。她挽着白行東結實勻稱的上臂,滿意地輕輕捏了捏他堅實緊緻的肌肉,緊貼着他的身體能感覺到那緊實流暢的線條。這手感,她給滿分,不怕他驕傲。
她還要再給他一擊,輕笑着側了側頭,微微翹起的紅唇貼向他耳邊,輕輕地對着他熱度一直不減的耳根嬌聲問道,「不知道白先生覺得我是否名副其實呢?」
夏含饒有興致地欣賞起白行東大腦過熱徹底當機而不知如何反應的呆樣,傻乎乎的真是可口,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這裏也不是好地點。地下車庫空氣不流通,她可不想一直待在這裏吃尾氣。
她玩夠了,感覺再看下去就要把持不住了,驀然鬆開了手,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輕輕地當胸一把推開他。白行東一時不備,被她推的向後退了兩步。她反手拉開車門,利落地旋身坐進去,隨即搖下車窗,沖他拋了一記飛吻,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被留在尾氣中的白行東似乎還能聽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夏含一邊開車回家,越想方才白行東的反應越樂,小樣兒,還想調戲我,我夏含有一百種方式讓你調戲不下去。
作為一個有文化的女流氓,夏含向來謹遵聖人言,來而不往非禮也,也就是說被非禮了必須非禮回去。
當然,這也得看臉看人,對於有些情況……還是報警吧。
不過,今天如果有一個人要報警的話,貌似也應該是白行東?
☆☆☆
這兩天奧譜的員工發現平時算不上平易近人的小夏總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總是神采奕奕,臉上的笑容也比以前暖一些。
夏含能說她的好心情全拜白行東所賜嗎?實在是她只要一想到那個尷尬的車咚就憋不住想笑。他頂着一副冷情禁慾氣場全開的成熟精英范兒,被她三言兩語撩的耳根發燒的那個呆樣兒,真是可愛的不行,夏含每回想一下就樂不可支。
唔,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窘迫之上是不厚道的,可夏含從來就不是個厚道人呀。
她還沒想好下次再見到白行東要怎麼逗弄他,就收到了一個讓她心情更好的消息——
杜子舟給她買了一匹馬,作為她的回國禮物!
她抱着手機,看到傳來的視頻畫面,激動的連連尖叫,開心的不能自已。
夏含從小就喜歡馬,大學時還加入了學校的馬術隊,在州際比賽中獲得過一堆大大小小的榮譽。每當她昂首挺胸地高高坐在馬背上,讓馬兒順着她的心意奔騰跳躍,那種自由暢快的征服感是其他時候都感受不到的。
她回國時日尚淺,又馬上被夏元松拖進了奧譜的深坑,根本沒來得及去打探s市本地馬場如今的狀況,沒想到杜子舟這麼懂她,這禮物送的簡直不能更合她心意了!
視頻通話另一端的杜子舟身在荷蘭有名的阿卡狄亞馬場,用手機攝像頭對準那匹棗紅色的的純種阿拉伯馬,前前後後變換不同角度,讓夏含全方位的欣賞她未來的愛駒那油光水亮的毛色和流暢矯健的線條。
杜子舟一邊拍一邊跟她介紹,「它剛滿三歲不久,非常聰明,性格親人,血統也很純正,是我那匹『凌雲』同一個母系的直系表弟,等運回去可以跟『凌雲』養在一起。不過國內進口動物檢疫的手續相當繁瑣,你可能要等上一個多月才能見到它了。」
夏含邊聽邊點頭,兩眼直冒心心,亮的嚇人。這匹馬身架高大,骨骼勻稱,通身柔滑的棗紅色皮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只在額頭正中有塊十字形的白斑,尾巴高高翹起,顯然心情很好,大而深邃的眼睛時不時瞟一眼鏡頭,眼神溫和中帶着一絲傲氣。
夏含一眼就被馬兒英挺的外表徵服了,他那驕傲的小模樣簡直把她萌到不行。然而一聽到杜子舟的最後一句話,還得等上一個月,她頓時心如刀割,一臉泫然欲泣地對杜子舟交待,「那……那你要讓馬場照顧好我的腓特烈,運輸也要找服務最好的公司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