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謝,小友,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家的地址,只要小友以後用的我的地方,我李建國決不推辭。」李建國這句話,那可是夠分量呀!
林皓天也是接過了李建國遞來的名片,畢竟這是對他們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接的話,反而顯得有些矯情了。
「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李書記這些其實都是我應該做了。您對我們t市鞠躬盡瘁,我既然有這個能力,又怎麼能夠推遲,更可況人命關天。」林皓天這席話,說的李建國臉上都充滿喜色。
心裏直道,這個小伙子會說話。而這個時候,李夫人,也是走了過來,親切的拉着林皓天的手:「小伙子,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改天有空,一定要來家裏吃個飯。」
面對熱情的李夫人,林皓天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推遲,只好一個勁的說:「有時間,一定,一定。」
只是林皓天轉過頭來,看着病床上的李棟樑李少,剛剛舒展的眉頭,卻又是皺了起來。因為他發現,李棟樑這個時候,印堂發黑,身上一絲若有若無的死氣纏繞。
這是有血光之災,甚至這個血光之災還會危機到生命。林皓天心裏有些無語了,不是吧!這剛剛被我救了,怎麼這麼倒霉?
於是他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一個玉質吊墜,雖然說是玉,但是材質卻十分的差,吊墜是一個笑的十分憨態可掬的彌勒佛。他悄悄的背過神來,手指上一陣比劃,接着就看到一道虛幻的符咒,浮現在虛空。
「凝。」隨着一聲低吟,那符咒驟然落都彌勒佛之上。整個彌勒佛頓時籠罩在一圈淡淡的光暈之上。這是想當於是附身符,被林皓天加持了避難符咒。
只不過玉質實在是太差了,僅僅只能有一次避難的作用。
「李兄,看你大難不死,送你一個吊墜保平安。記得一定要戴在身上哦!」林皓天將手中的吊墜,塞到李棟樑的手裏。
對於林皓天,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沒來由的信任:「好的!我一定戴在身上。」
而這個時候,李建國來到鐵牛的身邊,他犀利的目光看着畏畏縮縮的站在那裏的李艷。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過程,但是他依舊問道。
林皓天知道,開始算賬了。剛開始因為李少病危,所以李建國也沒有算賬的心思。但是現在不同,兒子已經脫離的危險,李建國也該好好算算了。
鐵牛面的李建國犀利的目光,心裏微微一震,就在他要說的時候。
那原本畏畏縮縮的李艷,卻無比激動地吼道:「是他自己不注意走到我的車頭上來的,不然我也不會撞他呀!一切都是李少自己的責任。」她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看到李少又睡過去了,李艷當然希望推脫掉自己的責任。
「真的是這樣嗎?」李建國的臉色愈加的陰沉。
李建國看着在場的交警鐵牛,然而鐵牛因為報警報的晚,過去的時候,其實沒有看到當時發生的情況。
雖然他知道肯定是李艷撞的,但是沒有證據,外加上又不是目擊者,所以鐵牛隻好說道:「報告李書記,因為我當時到了現場的時候,已經出了事故,在加上李少情況危急,所以連取證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送人過來了。」
聽到鐵牛,沒有說是她撞的,李艷心裏頓時一喜。同時他認為,一定是鐵牛看在王立的面子上,所以才這麼說的。
然而蘇曉曉卻看不下去了,她直接站了出來:「李書記,我就是目擊證人,我可以證明,是她撞上李少,同時還污衊李少死碰瓷的,拒絕送醫。可是說李少延誤送醫,有一部分的責任在這個女人身上。」
李建國聽到蘇曉曉的話,心裏頓時火冒三丈,即便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原來如此,鐵牛說吧!將李艷給我抓起來,查清楚,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
「你這個賤人,你不就是想要巴結書記嗎?為了巴結書記居然這麼害我。」李艷知道自己難逃坐牢的命運了,所以她把所有的怒氣都衝着蘇曉曉發泄,「王少,我是你的女人,你救我,救我呀!」
原本就站在原地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是想要減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沒有想到,李艷的一句話,將他自己的牽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