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可能會被砍死?一群傻逼女人,估計連人一根頭眼都拔不下來。」
「主銀窩跟你講,這群傻逼女人中,有一個是你女祖宗。」
「不認識。」
「……」
五行鼎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前主人的女人忒多,一個個好像都挺在意的,可也有見面忘記對方是誰的,因此這位女祖宗到底是誰,還真沒有人知道。
不過想必不可能會是什麼虎背熊腰之人,老祖宗雖然花心,可對女人也很挑剔,長得不好看的那種,怎麼可能會要。
忽然又想到顧惜之,若真敢跟別人成親……
三百個孩子一定會有的,安蕎敢指天發誓,一定會找兩百個女人回來。
所以說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女人一旦瘋狂起來,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會有。
反正五行鼎深有體會,一想到兩百個虎背熊腰的女人,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滾粗,你一個器靈哪來的寒毛!
「對,一個鏽跡斑斑的醜八怪,哪來的寒毛?」小金突然冒話。
安蕎被驚了一下,這傢伙通常不說話,一說話通常都在補刀。
五行鼎吐槽,好歹那麼多年的好基友,竟然如此狠心對待。
可惜不管五行鼎怎麼吐槽,小金都不再說話,仿佛又沉睡了了一般。
事實上這傢伙十有*沒睡,一天至少有十一個半的時辰是清醒着的,只是懶得說話,懶得搭理五行鼎。
安蕎甚至覺得,小金連自己這個人主,很多時候都是懶得搭理的。
不想小金忽然又道:「主人你放心去浪,小主人我給你護着。」
安蕎:「……」
如此善意的言語為何聽起來卻感覺裏頭惡意滿滿?安蕎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有病,所以才會胡思亂想。可那句話在腦子裏回想了幾遍,還是覺得裏頭充滿了惡意。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小金說到的事情,向來都會做到。
因此肚子的事情可以放心不少,甚至真的可以去浪。
呃,浪你妹!
安蕎低聲啐了一口,四肢攤開往床上一躺,閉眼暗自腹誹。
然而兩天後,安蕎果斷浪去了。
出行的馬車外表低調內里奢華,外加防震效果,坐在馬車裏頭竟敢感覺不到多成顛簸,要知道這個時候的路都是泥石路的多,一下雨地面就很容易積水,久而久之就會變得不平穩。
自認為有錢的安蕎,坐在馬車裏面以後,忽然就感覺自己也不是那麼有錢。
真正的有錢人,那是跟雪韞這樣的,平日裏顯山露水,可一顯就無比的霸氣。
與之對比了一下,安蕎覺得自己就是個暴發戶。
安蕎怒車頂上的那顆大珍珠給拔了下來,先拿到衣服上擦了擦,又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果斷地塞到自己懷裏。
「放什麼珍珠,一點用都沒用,不如放螢石。」安蕎掏出來一顆螢石,塞回頂上的窟窿那裏,自己抬眼看着感覺挺順眼。
雪韞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內里溫柔得要溺死人一般,明明那顆螢石就顯得格格不入,還煞有其事地點頭:「的確螢石比較合適,顯得馬車裏頭亮堂了許多,無需掀開帘子也能很光亮。」
安蕎一本正經地點頭:「是啊,就是這樣。」
可事實上那顆珍珠不止是裝飾,還有養顏作用,雖然放在頂上後沒有掛在身上的效果好。
然而人家有錢,有錢任性不行嗎?
安蕎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只是那麼大一顆珍珠很少見,覺得放在那裏實在太浪費了點。
沒皮沒臉地想到,自家的螢石也是獨一無二的,與之交換也算是等價。
如此想着就興致勃勃地把大珍珠給拿了出來,竟然足有鵪鶉蛋那麼大一顆,在手上翻來復去看了看。
只是這麼大顆珍珠掛脖子上不太合適,掛別的地方也不太合適,碾碎了入藥又太可惜了點。
還別說真適合鑲頂上去,當飾品其實最合適不過。
雪韞淡淡道:「這珍珠鑲嵌於冠上最合適不過。」
安蕎偏偏還就樂意跟雪韞唱反調:「珍珠乃養生之物,常年貼近肌膚戴着對人體極好,弄冠上去不過就一飾品,就跟用乳膠做出來的珠子沒什麼區別了,簡直就是暴殮天物。」
雪韞微怔了一下,珍珠的用處向來用於裝飾,再大的珍珠也不過是裝飾品而已。
其實一般人都不叫它珍珠,都叫它蚌珠,叫珍珠不過因為蚌珠聽起來不好聽,便有人給它換了個名字,之後就一直叫它為珍珠。
「這珠子有什麼作用?」雪韞便問道。
安蕎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珍珠的用處可大了,可延緩衰老,清肝明目,解毒生肌……總之好處多多,說出來你都……」說着突然就想起要是這顆珍珠是真的,自己把它碾碎了時不時吃上一點,對胎兒似乎也有好處。
在雪韞的眼裏,安蕎忽然就止住了聲音,陷入沉思當中。
安蕎默默地想到,在雪韞的馬車裏還能有假珍珠?人家可是真正的有錢人,可不跟她似的暴發戶一個,這顆珍珠定然是真的。
別的也都是真的,現成的東西,不摘下來似乎對不起自己。
下意識抬頭看了一下頂上,又伸手摘了幾顆,往懷裏頭一揣。
見安蕎在想事情,面上並無半點不悅,雪韞便放心下來,伸手把頂上一顆小珍珠給摘了下來。
既然這東西有那麼大的好處,不利用起來似乎不太好。
「要不要我幫你全部摘下來?」雪韞把手上的那顆給安蕎遞了過去,只要安蕎能夠開心,別說把這些珍珠摘下來,就是把整輛馬車送給她都可以。
安蕎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完了突然就覺得自己好二,久遠地想了想,覺得自己打從發現懷了身孕以後,整個人就跟個二貨似的。
「你要是沒事,幫我碾成粉末好了。」安蕎接過來拿到手上用靈力淨化了一遍,才又把珍珠往雪韞那裏遞過去。
雪韞接了過來,用靈力很輕易地就把珍珠碾成粉末,安蕎小心亦亦地裝進瓶子裏。
除了那顆大的以外,別的都變成了粉末,安蕎心滿意足地裝好收起來。
然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打算閉眼休息一會兒。
「我先睡會,有事叫我。」安蕎最近都懶得修煉,一般都是吃飽了就睡,睡夠了就起來溜達,把自己當成豬一樣養着。
雪韞點了點頭,見安蕎閉上了眼睛,輕輕往安蕎肚子上蓋了張薄毯子。
快來救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