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民:「……」
這個聲音還真是熟悉,儘管不算難聽,可怎麼聽都覺得尖銳,聲音里充滿了惡意。
「這位姑娘是不是認識在下?」周世民忍不住問。
安蕎點頭:「自然認識啊,藍月皇朝第一綠毛子,怎麼可能不認識?」
周世民面黑了黑,抽搐着解釋道:「姑娘誤會了,在下毛不曾綠過,那些事情不過是誤會一場罷了。」
安蕎點頭:「起先我也以為你是綠毛來着,可沒想到你不是,而是個*鳳凰男,比一頭綠毛子扯蛋多了。」
周世民心中暴怒,這死肥婆他娘的是誰啊!?
來人啊,給本參將弄死她!
「喲,生氣了啊,怎麼毛沒有炸起來?」安蕎一臉好奇,「就算是只野雞,那也能炸毛的啊,莫不成連野雞都不如?」
周世民的表情徹底黑了下來,不記得自己曾經有沒有得罪過這個肥婆,只記得之前騎馬差點撞上,可當時已經被攔了下來不是嗎?
這死肥婆至於那麼計較,那麼刻薄嗎?
安蕎又過了把嘴癮,心裏頭憋着的氣又消了許多,踢門走了進去:「休息去了,你沒事也休息吧。」
雪韞點了點頭,替安蕎把門關上,這才轉身看向周世民。
對雪韞周民民是很敬佩的,畢竟雪韞是那麼的強大。
「這位公子……」周世民趕緊上前,只是才說四個字就被雪韞揮手打斷。
雪韞淡淡道:「我不知是誰叫你們來的,這一塊的房間我們已經佔了,你若想要找休息的地方,還請到別處去。」
周世民趕緊點頭:「公子放心,在下等人一定不會打擾到公子。」
雪韞點了點頭,轉身去了安蕎隔壁的房間,雪管家自然跟了進去,留下的人分出來兩個人把守着,剩餘的四個人則尋了同一個房間進去休息。
狼堡里可能別的不多,但房間絕對是足夠的。
光是這邊長廊的一片,就有着十數間房,雪韞等人不過才佔去三個房間罷了。
只是雪韞說了這一片沒有了地方,周世民自然不好勉強,跑到對面去找了幾間房間歇下。
很快就有侍者到來,但明顯周世民那邊的侍者要多一些。
……
安蕎一覺醒來就看到個漂亮的侍者,正用着小鹿般的眼睛看着她,然而對安蕎來說男人如此實在太過怪異,差點沒嚇得一拳打過去。
「你誰呀,打哪來的?」安蕎骨碌爬了起來,兩眼直瞪這小男人。
「奴名叫月銀,是女王陛下要奴來伺候姐姐的。」月銀雙眼濕漉漉地看着安蕎,仿佛安蕎只要粗魯一點,他就要哭給安蕎看。
安蕎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指着門口:「你出去。」
月銀咬着唇,兩眼濕漉漉,好無辜地看着安蕎:「姐姐是討厭月銀嗎?女王陛下要月銀來伺候姐姐,如果姐姐討厭月銀的話,月銀,月銀……」
安蕎眼角一個勁地抽搐:「我不討厭你,你乖,聽話,快出去。」
月銀聽安蕎這麼一說,一副驚喜又惶恐怖的樣子,連連擺手:「不,月銀不出去,月銀要伺候姐姐起床。」
安蕎怒:「給我出去,要不然我討厭你了。」
月銀委屈得很,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哭着對安蕎說道:「姐姐果然討厭月銀。」
安蕎一陣沉默,伸手狠狠抹了把臉。
這是女王派送過來的,一看就是個有大本事的,要沒大本事能讓她那麼憋屈?這人攆也不是,留在這裏也不是,簡直了。
怎麼辦?
扔出去啊,智障!
安蕎果斷拍床而起,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月銀的手,打算把人拖出去。
結果這個人屬蛇的,竟然學會一招打蛇上棍,直接纏到了她的身上去。
「姐姐,讓月銀伺候你好不好?」月銀吐氣如蘭,眼神依舊濕漉漉的,看着好欺負得很,讓人一看就好想欺負。
安蕎面無表情地推開:「不好,我不喜歡銀子,我喜歡的是金子,所以你叫月金來伺候我吧。」
「原來姐姐喜歡金兒。」月金推門走了進來。
安蕎:「……」
這是雙胞胎?
兩個長得一樣一樣的,一個看起來熱情如火,一個看起來單純可欺。
安蕎一陣沉默,咬牙:「其實你們都錯了,我喜歡的銅跟鐵。」
有本事你叫月鐵月銅出來。
結果……
兩名正要踏進雪韞房間的女子走到了門口,雙手抱胸:「原來你喜歡女人。」
安蕎抬了抬眼皮,又是雙胞胎,還是野性十足的一對美人。
女王還真神了。
為了對付她,連這等極品也捨得。
「其實我的眼裏心裏都只有你們的月惜之王子,所以不管你們是男是女,又長得多麼的妖嬈美麗,我也不感興趣。」安蕎擔心他們聽不懂,又再強調,「其實我就是個臉盲,除了你們王子以外,其餘人在我的眼裏頭,其餘人在我的眼裏,不管老的少的,都基本長了一個樣。」
「喲,這是真的啊?」
「奴不信,姐姐不妨試試。」
「這是姐姐討厭奴的理由嗎?」
「女人與女人是怎麼搞到一起的,我倒是挺好奇,可以試着搞一下。」
「你喜歡什麼姿勢?」
「先做了再說你認不認得我們。」
……
安蕎一臉的懵逼,寒毛也跟着一根根豎了起來。
厲害了我的女王,為了讓我知難而退,你連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
「雪韞,你家侍衛缺暖床的不?」安蕎扭頭看向門口站着的雪韞,一臉認真地說道:「雖然只有四個,不太夠分的,可將就着點還是夠用的,要知道天狼族女人可是相當的彪悍的。」
雪韞面無表情:「我的護衛都是純爺們。」
意思是說不跟這一雙金銀搞基?安蕎覺得雪韞厲害了,竟然會開玩笑了。
安蕎一拍腦門:「沒事,你家女護衛彪悍,收了這兩隻男妖精也能把他們睡得服服貼貼的。至於爺們吧,你就不覺得這兩個男人婆特別厲害,說不準一個人就能睡倒他們五個,兩個絕對夠他們分了。」
雪韞耳根微紅,到底臉皮沒有安蕎那麼厚,竟然大大咧咧地說起這種問題來。
「那要看他們如何。」雪韞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安蕎瞎鬧。
安蕎頓時就眼睛一亮,看向一旁看戲的雪管家:「管家老頭
出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