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正常

氣。蓬萊如同仙境般美的地方,人也顯得出塵一些,何曾見識過這等靡靡之音,乍開始還挺新鮮,到了後來就有些忍受不住。

    聖姑一臉面無表情,似乎不為所動,默默地盤起了腿。

    只是剛閉眼就想起皇帝那眼神,忍不住就哆嗦了一下,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就是有點惡寒。

    至於為什麼會感覺到惡寒,聖姑這種老處女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皇宮裏不止一個畫師,因此復繪的畫像很快就繪好,皇帝把那幅原畫據為己有,每日閒來無事拿來看看,心裏頭琢磨着,是不是每一任的蓬萊公主都這麼美。

    只不過到底是畫像而已,看看也就罷了,皇帝也並沒有將這放心上。

    畫師繪好的那十來幅畫,皇帝讓人送到了一些臣子手中,讓臣子們想法子去找人。

    有那麼一幅畫像送到了容國公府,容國公將畫像掛在書房裏面,派人將獨子與女婿找了來。

    容國公的女婿安鐵看着畫上的女子,總覺得有些眼熟,又想不出來在哪裏見過。而容國公見安鐵兩隻眼睛都黏在了畫上,頓時就心生不喜,初時女兒要嫁給這個男人,容國公是怎麼也不同意的。

    好幾次還想要弄死這個男人,被女兒以死相逼,這才同意了這門婚事。

    只不過要求這男人上門,這男也是個沒骨氣的,竟然就同意了。

    容國公孫子孫女有不少,但兒女就只有一雙,就是眼前的容海與女兒容月。

    容月曾與人訂過一次親,只是到了要出嫁的前一天,那家人犯了事被抄家,一家人被打了奴印判了流放。三年後又嫁了一次人,結果成親不到三年,那人與人喝酒失足掉進湖裏淹死,無所出的容月帶着嫁妝回了娘家。

    結果在回來的途中遇到山匪,又運氣好地遇上了一群官兵,而安鐵恰好就在這群官兵裏頭,被安鐵帶着逃過了一劫。

    而那群官兵則倒霉的,全死在了山匪的刀下,這是容海帶兵去尋人時得知的。

    那群山匪被容海所滅,運氣很好地把被搶去的嫁妝給拿了回來。

    英雄救美這把戲古往今來用之不膩,那日安鐵如同天神一般出現,帶着她逃離了山匪的魔爪。再加上安鐵柱又長得俊俏,她就被安鐵深深吸引住,是以非要對安鐵以身相許不可。

    安鐵起先有些抗拒,後來就默認了,仿佛愛上了容月一般。

    而安國公派人去查,果然得出安鐵未曾娶妻,家中尚有兄弟姐妹,很大的一家子。只是身份如此低微之人,安國公又豈會認同,便要求安鐵假死,日後不得與家中有所來往,默認送去撫恤金。

    不料安鐵竟然答應,一副為了容月做什麼都可以的樣子。

    安國公替女兒高興,又有些看不起這安鐵,可到底還是承認了安鐵的身份,讓安鐵入贅府上,靠着關係給安鐵謀了個職位來當。

    轉眼七年過去,這女婿一直戰戰兢兢,雖然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但也沒有任何出格。可安國公雖然早已認同,可打從心底下還是有些偏見,如今看安鐵看着那幅畫怔怔出神,安國公就不高興了。

    「算了,安鐵你回去吧,你現在正難以分身,這事這不麻煩你去做了,還是交給海兒來做吧。」安國公面無表情地朝安換揮了揮手,要安鐵離開書房。

    安鐵回過神來,得知自己看入了神,未免就有些尷尬。

    心底下很希望把這差事給接了,可也不敢得罪了岳父大人。須知能有今日,全依仗岳父大人才有。若非如此,自己還是一個小兵,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死在了戰場上。

    就算是不死,也絕不會有今日的成就。


    安鐵如此想着,便趕緊點頭,不敢再多看那畫像一眼,低頭退了出去。

    只是回去的路上,腦子裏仍舊時不時閃過那畫像,只是越想感覺就越是模糊,漸漸地竟然想不起那畫像是什麼模樣,唯獨不變的是那熟悉之感。

    然而剛回到了院中,看到美若嬌花般又渾身散發着高貴氣息的妻子坐在院中,一臉微笑地看着一雙兒子玩耍,安鐵心頭所有的疑惑瞬間散去。

    如此情景,安鐵滿心驕傲,心頭一陣得意。

    人生就該如此,而不是……

    不知想到了什麼,安鐵眼睛微閃,然而很快就拋擲腦後。

    「夫人今日似乎很開心。」安鐵大步走了上去,當着下人的面,一把將容月摟入懷中。

    容月面色微紅,一臉嬌羞:「作什麼呢?有人看着呢。」

    安鐵哈哈一笑:「夫人且放心,他們看不見。」

    果然安鐵話音剛說,院子裏的一群下人皆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並且把小少爺跟小小姐領到了一邊玩。

    安鐵正是血氣方剛之時,又忙了幾日未曾歸家,看到如花般妻子,忍不住彎身一把抱起來,快步朝屋裏飛奔進去。

    將容月丟到床上,俯身猛地壓了下去。

    容月推了安鐵一下,問道:「不是說還要兩日才能回來?怎麼這一次那麼早就回來了?」

    安鐵一邊解衣一邊說道:「岳父大人派人將我尋回,拿出一幅畫出來,原是讓我去尋人,見我實在太忙,就把這差事交給了大舅子去辦。」

    容月問:「什麼畫?」

    安鐵道:「美人畫,不知是什麼人,光看畫像就好美,不知真人如何。」

    容月頓時吃醋,不悅道:「你莫不成是看上了那畫像之人?」

    安鐵伸手捏了捏容月的鼻子,寵溺道:「我有夫人一個即可,再且夫人如此美麗動人,其他人又豈能入我眼?」

    容月立馬被哄住,啐了安鐵一口,看似還在生氣,卻分明很是滿意安鐵這番說話,媚眼如絲。

    安鐵受不得這番勾引,趕緊伸手去扯二人身上的衣服。

    ……

    轉眼一個年就過去了,眼看着冬天快要過去,安鐵蘭不由得急了起來。

    「美玉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現在想關公子的面都見不着,該如何是好?眼看着就要開春,一開始咱們就要去雲縣了,到時就真的見不着面了。」安鐵蘭緊緊抓住安美玉的手,在安鐵蘭看來,安美玉就是她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了。

    自打決定要去雲縣,安婆子對關棚那心思就淡了。

    唯一的閨女,安婆子自然希望能夠帶在身邊,就算是帶不了那也要嫁得近一點。這全家人都搬到雲縣那裏,離這裏十萬八千里的,放安鐵蘭一個人在這裏,安婆子怎能放心。

    安婆子心疼這老閨女,甚至比兒子還要疼,哪裏捨得讓老閨女吃苦。

    可說了好多次安鐵蘭也不聽,再加上縣城木坊也真是個好的,安婆子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能嫁進木坊也罷。

    若是嫁不進去,那就必須跟着去雲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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