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了一個會。之後可能就在湊集銀子吧,要不是張友臣向縣裏面綢緞鋪的錢老闆借了2000兩銀子,我們還真不知道他們幾個老東西會湊集這麼大的一筆銀子。」
「那打聽清楚了沒有,張家到底湊集了多少錢?」
「爹,這還沒有打聽清楚。這次張家把這件事情做的很隱蔽,要不是張友臣借錢透露了消息,兒子還真打探不到這個消息呢!不過根據我的判斷,這筆錢的數字應該會超過一萬兩白銀。」
「這麼看來——這張家已經和京城的某一個大人物搭上了線,他們這次是想為張鵬遠翻案啊!」牛保田憂心忡忡的說道。
「爹,要不要讓姐夫把這些老東西先抓起來。等到張鵬遠秋後問斬之後,再把他們給放出來。到時候人都死了,一切都已經晚了。」牛青提議道。
「不行,這樣做太危險了。一旦我們把張家的這些老東西抓了,那張家的人非和我們拼命不可。到時候兩家必然死傷慘重,你姐夫的縣令一職肯定不保。這可是下下之策啊!」牛保田斷然否決了小兒子的提議。他心裏知道這樣做會把事情搞大,如果事情一旦失控,那對牛家也不是好事。而且自己的那個女婿梅友德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是肯定不會同意這麼做的。畢竟上次讓他構陷張鵬元一事,他就有些不太情願了。這次如果讓他冒這麼大的風險,他肯定會退縮的。到時候別說岳父老丈人了,在官位面前,你就算親爹來了也沒用!
「既然這麼做不行,那我們只有半路截殺張友臣一行了。只要他們到不了京城,這事情也就沒事了。」牛青一看一計不成,又想出了一個毒計。
「行,就這麼做。青兒,這次務必做的手腳乾淨一些。反正這路上不是有土匪強盜嘛,就讓這些人去做這筆買賣好了。這次張家帶了這麼多的銀子上路,我就不信沒有人會心動。」牛保田說這些話的時候,笑的那叫一個陰森啊!這老傢伙不僅夠狠,也夠毒,怪不得生得出牛青這樣的兒子。
「爹,你放心。這些事情交給我吧,我一定辦的脫脫噹噹。」
「行,那你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