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是不是?」田文臉色蒼白的回過頭連連點點頭,「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跟沒見過七小姐出來,是不是?」晏雲暖遲疑的看着田文,田文可不敢隱瞞,句句屬實。
「回公子的話,奴才一直在門外守着,沒有看到七小姐出來。奴才還以為七小姐在屋裏歇息。剛才晚上小二端來飯菜,奴才這才發現七小姐不見了。然後就來告訴公子了,奴才不敢欺瞞公子,還請公子明察。」田文雖說平日性子大大咧咧毛毛躁躁,可是還不至於說假話騙晏雲暖。「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到樓上找找,看看屋裏有沒有七小姐的消息。」
晏雲暖現在肚子還餓着,還是等吃完飯,再去找晏雲竹,真不讓自己省心。還是說莫林梓不讓他們出門,原因在這裏?晏雲暖現在也有些迷糊,「你呀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讓你看着七小姐,你倒好。現在七小姐不見了,你讓我們怎麼跟老爺夫人交代?」
田武在門外也聽到了,趕緊訓斥田文。田文低着頭,「二弟,你別說我了,我也不想七小姐不見。我先去樓上看看有沒有七小姐的身影,你好好看着公子。」可別跟自己一樣,那就真的不好跟晏東南交代。恐怕在晏東南的心裏,晏雲暖比晏雲竹重要的多。晏東南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回到知州府。
在後山的時候,就簡單的吃了兩個饅頭,盡幫災民砍樹。幫忙砍樹的人確實不少,估計用不了半個月就能建好。至於海河村的災民,一起幫忙,先住在一起,那也無所謂。處理好水患災民後續,晏東南就能過個安慰的新年,否則心裏不安慰。晏雲暖用完膳,到樓上,還是沒有找到晏雲竹,連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既然田文在屋外一直守着,現在晏雲竹不見,那就說明晏雲竹被人擄走了。到底誰要擄走晏雲竹,跟晏雲竹有仇。梁城內跟晏雲竹有仇的人,晏雲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錢峰。不過錢峰不是還在牢裏,那會是誰?算了,什麼都不用想了,趕緊去隔壁找莫林梓。
「晏公子,你要做什麼?」莫林梓門外的侍衛伸出手攔住晏雲暖,「麻煩進去跟你們公子通傳一聲,我要見他。」晏雲暖還拿出一個銀錠子遞到侍衛手裏,出乎晏雲暖的意料,居然沒有要銀錠子,「晏公子稍等,小的這就進去。」晏雲暖手裏的銀錠子只好收回衣袖中,莫林梓還在燭光下百~萬\小!說,聽到侍衛說晏雲暖求見。
不由的讓下手裏的書,「去把晏公子請進來。」侍衛連忙轉身離開,就知道在莫林梓心裏,晏雲暖是不一樣。很快晏雲暖走到莫林梓的身邊,「莫公子,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晏姑娘,還真是稀奇,你能主動來找我,不過我很高興能見到你。來,坐下喝杯茶。」
莫林梓起身走到晏雲暖的身邊,準備拉着晏雲暖的衣袖,不過被晏雲暖躲過去。莫林梓微笑的走到桌前把給晏雲暖倒茶,「走下吧!晏姑娘。」莫林梓還知道分寸,當外人面前還是喊晏公子。晏雲暖就放心多了,不過這樣下去,早晚有一日會被其他人聽到。到時候那可就不好收場,「莫公子,我現在有不得已的苦衷,還希望莫公子日後不要叫我晏姑娘,我感激萬分。」
莫林梓端着茶杯盯着晏雲暖看了片刻,「哦,原來這樣,既然晏姑娘不願意,那我日後就叫你晏公子。好了,現在可以坐下,這麼晚到底有什麼事?」莫林梓可沒有天真到以為晏雲暖沒事來坐坐,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看樣子,莫林梓對自己很了解,「既然這樣,莫公子,我也就開門見山,其實我今日來,主要就是想知道昨晚你不讓我去後山,到底什麼原因?」
「那是昨晚我說的話,可是你不是沒聽嗎?今日你既然都去了,不也沒事發生。就當我說的話是廢話,聽聽而已,不必當真。」淡然的看了晏雲暖一眼,話可不能這樣說。莫林梓倒是推脫的很清楚,可是在晏雲暖的心裏,定然與莫林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莫公子,攬月姑娘不見了。」同時不忘記觀察莫林梓,從莫林梓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滿臉的淡定。「哦,那真是可惜了,攬月姑娘之前可是煙花樓的頭牌,相信不管到哪裏,都會不愁吃,不愁穿。」這話晏雲暖可就不愛聽,當下就想把茶杯里的水潑到莫林梓的臉上,但是要忍住。
現在不能生氣,就算真的生氣,也不能在莫林梓的面前表現出來。夫子可講了不少聖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