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去。遠沒有像後來的駕校一樣,可以塞滿無數的學員,像是流水線一樣,往出出產學員。
柯明雄幾個人又不是睜眼瞎,他們很快就知道了,不遠處賓館所舉行的訂單票據拍賣盛會。
不過,就算知道他們也不能阻止。因為,這種交易模式,實際上對於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見單交貨怎麼都不會錯。
馬聰源倒是對此表示了擔心,他擔心有人濫竽充數,冒充自己這邊的人,仿製訂單票據。到時候,人一走了,來取貨的時候,麻煩的不還是自己這幫人。
於是,他又帶領着兩個夥伴,抱着留底的票根,前往了賓館。為那些進行訂單票據交易的人,提供訂單真實性的檢測。
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光是到天亮的這麼長時間裏。他們收到假訂單上面寫的數量,就遠遠超過了他們發出去訂單,給的允諾出貨量。這要是都交易成功了,樂子可就大了。
雖然,馬聰源的行為,為己方省去了很大的麻煩。但是,讓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啊。就有那些賣假貨,賣到氣急敗壞的人們,找了他們的麻煩。
一頓紛紛擾擾,警察叔叔們,再開着小汽車,該帶走的帶走,直到天亮了許久之後,才把該放的人放出來。至於那些該關的人,就去關着好了。
雖然,從回來的這天下午開始,這一夜的生活精彩豐富極了。柯明雄和剩下的另一名小夥伴,可是真真切切地躺在錢上進入的夢鄉。
其實,躺在錢上睡覺,挺不舒服的。這些硬硬地東西,墊在身子底下,怎麼都不會讓人產生愉悅舒適的感覺。不過,為了防止錢被人偷走,想不出太好辦法,又不敢讓這些錢,離開眼皮子底下的他們,只感用這種笨辦法了。
第二天,柯明雄開着他心愛的小皮卡,來到了銀行的門口,身着一身黑色風衣,戴着一頂黑色鴨舌帽,和身邊同樣衣着的小夥伴,一起提着一個大大的帆布口袋,風風火火地走進了銀行。
他們這幅樣子,讓人很輕鬆的就想到了,悍匪這個詞彙。銀行這種和錢有很大關係的地方,長時間以來,就緊繃着一根弦。看到兩個着裝怪異,提着一個鼓鼓地帆布包的時候。周圍的保安,就立即緊張了起來,注視着這兩個人。
「嘭!」這不是槍聲,也沒有掀起灰塵,只是單單純純包落在櫃枱上的聲音。沒有想像中金屬器具摩擦碰撞的聲音,來開拉鏈,裏頭全部是現金。
這些現金,對於這些常年在銀行工作的人並不算大。他們什麼樣的錢沒見過,反正不是自己的錢,過手雲煙,看得見摸得着,可就是不屬於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最多只能做到一部分屬於自己。
這就是銀行職員的悲哀與值得慶幸的地方,慶幸的是能看到好多好多錢,悲哀的是沒有幾張屬於自己。
「你……你們是來存錢的?」柯明雄二人,挑選的櫃枱,裏頭坐着的是一個小年輕,看起來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妹。她奓着膽子說道,不過就整體表現來說,能打個七分。雖然說不上臨危不亂,但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銀行職員了。
「嗯,存錢。」柯明雄二人說話很簡潔。他們現在可沒有多大的心思,和櫃枱的這些小妹兒扯淡。他們要思考的事情很多。怎麼按照計劃完成那麼多,幾乎超越生產力極限地訂單,都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了。
說是生產線,但這條線上的人,也僅僅只有五個人。沒錯,就是柯明雄不個人。這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沒什麼不可思議的。按照原本的生產量,他們五個人就夠了。找了新人過來,反而會降低生產效率和良品率。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不可能就只讓他們這幾個人,來干生產組裝的事了。他們再強,也只有兩隻手,兩隻腳,一個腦袋,兩隻眼睛。不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像是蜈蚣一樣幹活,真是對不起了。
況且,像是他們這樣,有着電子領域深厚基礎的人,干一些沒有太大難度的流水線組裝,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那邊有人去招人了,而柯明雄他們,則是來這裏,暫時把用不上的錢存上。
「哦,那好,您的存摺帶了沒?」櫃枱小妹很弱氣地說道。
柯明雄從風衣內兜往出掏存摺的動作,嚇壞了好幾個剛進入銀行的人。他們以為這兩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