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麻。
柳寒一把將她拖上軟榻,環着她的小腹,讓她整個人伏在自己懷裏。
天娜沒有掙扎,順從的靠在他懷裏,聽着他的心跳,這顆心走得很穩,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
良久,天娜才低聲問:「餓了沒?飯菜都溫在灶上。」
柳寒沒有說話,手上緊了緊,多年默契,天娜明白他的意思,安靜的靠在他懷裏,什麼都不作。
房間裏靜靜的,屋角的檀香散裊裊清香,只有兩顆心在輕輕的跳動。
「師傅來信了。」天娜低低的說。
「嗯。」很隨意,很平靜。
「那個怪人已經到了。」
「嗯。」
「師傅說,殿主與他談了,同意他在谷里修煉,但他必須為殿裏效力三次。」
「嗯。」
「爺。」這聲爺滿是嬌痴,柳寒忽然象是想起來:「你說什麼?你師傅來信了?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晚上。」天娜撅起嘴,柳寒在她挺翹上輕輕拍了下:「現在你是爺的女人,已經不是月魄殿的弟子了。」
天娜撒嬌似的在他懷裏扭動了下,柳寒緊了緊,將她摁在懷裏,天娜撒了會嬌,倆人才安靜下來,過了會,天娜才接着說:「師傅是因為我們給她信,才給的回信。」
柳寒沒說什麼,一隻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落在天娜的****上,輕輕揉着。
「爺,奴知道爺是不想再與殿裏糾葛,可奴是師傅養大的,在殿裏還有那麼多姐妹,....」
「行啊,爺沒怪你。」柳寒嘆口氣:「咱們在帝都,月魄殿在西域,就算有什麼事,咱們也伸不上手。咱們有什麼事,她們也伸不上手,就算知道情況,徒增煩惱而已。」
「道理,爺都說過,奴懂,可爺,那是奴的娘家。」天娜解釋說。
柳寒勉強嗯了聲,天娜接着說:「師傅還說了,爺臨走時說的西域要亂,現在亂象已顯,月淄國正向西域進兵,高昌和吐蕃已經打起來了,還有....」
柳寒又在****上拍了下,天娜知道什麼意思,於是改口說:「教里與火教的衝突越來越多,殿裏也準備出手,爺,別不耐煩,如果真與咱們無關,奴不會說的。」
「與咱們有關?怎麼?」柳寒眉頭微皺,天娜伏在他胸口,輕輕笑了笑,接着說:「這次火教來勢挺凶,殿主擔心守不住,打算派伊妮師姑到大晉來看看,想問問大晉目前的情況。」
「哦。」柳寒不由苦笑,天娜沒有看見,依舊在說:「爺,你說奴該怎麼回?」
等了一會,沒聽見柳寒的回答,天娜又問,帶上了兩分嬌痴:「爺!~,奴該怎麼回呢?」
「就這樣回吧,大晉地廣物豐,人口眾多,即便西域人也不算少,只是晉人尊崇道典,不信月神,拜月教當深扎西域,若實在不能支持,可暫避大晉。」
柳寒說着嘆口氣,抬起天娜的下頜,看着那妖嬈的藍眼睛,在紅嘟嘟的嘴唇上親了,才說:「大晉現在隱憂重重,皇帝性子太急,朝局走向不明,國家府庫空空,天下流民眾多,士族門閥,各懷心思,各地藩王,鶯歌燕舞,真應了那句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唉,這天下....」
天娜從沒見柳寒如此憂慮,心中不由一緊,揚臉說道:「爺,既然這樣,要不咱們離開帝都吧。」
柳寒搖搖頭:「爺在帝都的事還沒做完,等做完了,咱們就離開這裏。」
天娜沒反駁,秀挺的鼻樑微微皺了下,出一個聲音,柳寒再度將她攬進懷裏,讓她橫坐在自己的懷裏,低聲問道:「昨夜有沒有什麼異常?」
天娜當然知道他問的什麼,微微搖頭說:「沒有,昨晚接到警訊,我就到她的房間去了,她正在睡覺,穿的是褻衣褻褲,是在睡夢中被我叫醒的。」
現在柳寒已經是內衛了,這綠竹要是內衛,那就應該是自己的下屬,可那麥公公並沒有告訴自己,那說明宮裏並不完全相信自己,這綠竹依舊在監視自己,至于丹娘四女,那不過是例行公事,府里的規矩不能破。
「那四個呢?」柳寒又問,天娜搖頭說:「沒有異常,一點都沒有。」
柳寒略微放心,至少這些人不是這女人引來的,要真是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