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平靜的說道。
柳寒暗暗心驚,就憑這一句,這白衣人的修為就超過那張掌柜,冷笑一聲:「兄台將話題拉遠了,坦率的說,我對百工坊沒多大的興,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宮裏在懷疑,我必須要交差,張掌柜沒來,你來代表他,那麼我就問問你吧,可以嗎?」
白衣人沒有說話,柳寒頓了下,又問道:「我很好奇,百工坊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卻不知道,貴坊所在何處?」
「月色皎潔,這種場合適合聽琴觀舞,何必作那些煞風景的事。」
柳寒淡淡的笑了笑:「這話不錯,不過,今天,我來,就是為了煞風景的事,不然,我也不會來了。」
「我行走天下多年,柳先生之才,我從未見過,實在,實在令我,惜才,實在不忍...」
話音未落,白衣人化作一道殘影,眨眼間一股勁風便罩住柳寒,速度既然比大宗師還快,柳寒壓根就沒看清他是怎樣出手的。
「砰!」
柳寒完全是下意識的揮掌,但邊上的純陽子已經動了,截下白衣人,倆人掌風相交,純陽子身形微晃,白衣人倒飛出去,但他的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怪異的弧線,落在船頭。
「啪!啪!啪!」
身後又傳來一連串爆裂聲,柳寒回頭一看,青靈已經與一個同樣帶着面具的老者連交數掌,倆人勁氣相交,勁氣爆裂,就象一連串水泡破裂,老者站在二層船台上,驚訝的望着青靈,青靈連續倒退了三步,才穩穩站住。
純陽子正要追擊,柳寒卻阻止了他,純陽子依舊站在前面,微微驚訝的看着白衣人。
「你是那個宗門中人?」
沒等柳寒開口,純陽子便已經開口問道,他沒有絲毫顧忌,就這樣問了。
純陽子顯然沒有動用仙家法寶,白衣人目光中露出一絲恐懼,這讓柳寒非常興奮。
「敢問前輩是那個宗門?」白衣人問道。
「大膽!」純陽子冷笑一聲,正要騰身追擊,柳寒在身後趕緊說道:「且慢!」
純陽子身形頓止,白衣人卻已經欲動,聞聽柳寒的叫聲,才連忙停下,柳寒上前兩步,死死盯着白衣人:「我們以前應該見過,是吧。」
白衣人沒有答話,眉頭皺成一團,從外表上看沒有什麼,可他自己知道,紫府受到巨震,真元不住翻滾,一口精血差點噴出,被他生生壓住。
白衣人心裏有些後悔,沒想到柳寒居然帶了如此兩個強助,看看對面的老叔,顯然也沒佔到便宜。
調息下內息,穩住紫府真元,為了掩飾,不讓柳寒看出,他沒有回答柳寒的問題,只是冷冷的哼了聲。
柳寒神情漸漸冷下來:「下,這應該是第三次了吧,人家說事不過三,在下只能不客氣了。」
純陽子正要動手,白衣人叫道:「慢着!」
純陽子停下身形,他一點不怕這人逃走,這人也壓根逃不了。
「前輩,這是我們世俗之事,前輩乃世外之人,為何要牽扯到塵世中來。」
柳寒笑了笑:「下還是世俗中人嗎?」
白衣人遲疑下,說道:「我是紫竹院弟子,還請教柳兄宗門?」
「呵呵,紫竹院不是已經被除名了嗎!下可別亂攀親戚!」柳寒神情輕蔑的說道。
「我和老叔是紫竹院最後一代弟子,」白衣人神情平靜,卻拿出一張玉符:「這是紫竹院的山主令!」
柳寒冷笑一聲正要進一步,純陽子卻點頭道:「紫竹院,仙門除名已經有幾百年了,原以為已經沒人了,沒成想,居然還有兩個,唉,可惜,據說紫竹院以前的聲名甚盛,沒成想就此斷絕,唉!」
純陽子的神情蕭瑟,語氣中滿是惋惜,這不是為紫竹院,也有對整個仙門,柳寒準確捕捉到他的想法,也沒有動。
「可是,你居然敢對我清虛宗門人下手,那就怪不得我了!」純陽子厲聲喝道。
白衣人神情微震,將令牌抓得更緊了,純陽子正要動,白衣人冷靜之極的叫道:「前輩且慢!」
純陽子再度停下,冷冷的看着白衣人,白衣人說道:「前輩,人說不知者不罪,我以前並不知道柳先生乃貴門中人。」
「那是你沒長眼!」純陽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