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沖柳寒道謝:「多謝柳兄。」
「舉手之勞,」柳寒說道:「我看了你們的劍法,嗯,老實說,你們太規矩了,一招一式,都照着規矩來,怎麼練的怎麼用,可在實戰中,就太拘泥形式了,須知實戰中,各種各樣的情況都可能出現,若還是拘泥於招式,那對你們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說着柳寒站起來,沖方柔伸手,方柔將劍交給他,柳寒掂量了下,劍比較輕,適合女孩子。
他隨意的挽出個劍花,然後模仿剛才方柔的動作,使出一招從左向右橫掃,然後問道:「這招叫什麼?」
「煙波浩淼。」
柳寒點點頭:「昨天,你們被圍攻時,有個青衣人從左邊過來,當時你的劍在右邊,所以,你沒接招,而是仗着身法,避開了,你還記得嗎?」方柔想了會,想起來了,便點點頭,柳寒又問方婷:「你還記得你當時在那個位置嗎?」
方婷還沒想起來,方柔已經說話了:「她在我右後,就這。」
說着指指自己右側後的位置,柳寒點頭認可,看着方婷說:「你用過這一招。」
說着柳寒長劍劃出一個弧線,這弧線同樣起於左邊,帶出一個半弧形。
「這,這,這是碧...,碧波生濤。」方婷驚訝得結巴起來,這一招的老辣不是在剛而是在柔,七分柔三分剛,柳寒隨手使出,竟然比她練了十多年還強,即便師傅也達不到這個火候。
柳寒繼續說道:「其實,這時,你用這碧波生濤,方柔用煙波浩淼,立時便可將那青衣人斬於劍下,至少也可以刺傷他。」
方柔方婷幾乎同時輕呼一聲,倆人細細回想,果然如此,只不過將出劍方式變了一下,威力沒變,可更出人意料,更詭異了。
倆人忽然之間像是打開了一扇門,昨天,以前,好多場景浮現在腦海中,重新再想這些場景,她們忽然有了新的理解。
「多謝柳,柳兄。」方柔回頭向柳寒道謝,沒成想,柳寒已經回到椅子上,正抱着梅娘在接吻,她不由有些慌亂,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好。
「悟性不錯,」柳寒鬆開梅娘,笑眯眯的說道,兩女的悟性很好,這麼快便領悟到其中關鍵,他心裏很滿意,不枉他指點一番:「你們最好立刻到靜室去,好好揣摩下。」
「是。」方柔說着,慌亂的拉着方婷往外走,方婷邊走還邊回頭看,柳寒旁若無人的將手伸進梅娘的衣襟內,方婷臉一紅,趕緊跟着方柔走了,出了院子,方婷才低聲道:「姐,這柳兄好色!」
方柔抿下嘴:「柳兄是高人,是名士自風流,別管這些。」
柳寒聽得清清楚楚,心裏忍不住好笑,兩女這也太嫩了,這樣一個小場面就讓她們連話都說不圓了。
「爺對兩個小丫頭有興趣嗎?」梅娘柔若無骨的癱在他懷裏,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柳寒輕輕在她胸口捏了下:「別猜,不許吃醋,爺的家規不許犯,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爺的女人不少。」
「是,我的爺。」梅娘撒嬌似的拉長聲調,這是昨晚柳寒許給兩女的,這也就是意味着,今後柳寒若回帝都,會帶上她們。
珠娘在邊上抿嘴直樂,她們還不知道柳寒的身份,可僅憑這話,柳家便非富則貴,兩女自然更加滿意。
對柳寒而言,他不得不再度承認,自己對女人心軟,老實說,就是不許給兩女,兩女也不能不敢說什麼,可他還是心軟了,在兩女哀求下,答應帶她們走。
柳寒正欲將梅娘抱進屋裏,院外有人過來,他略微思索便放下梅娘,又拍拍珠娘,示意兩人起身,兩女剛起身,顧恆匆匆走進來,抬頭看到柳寒,立刻含笑抱拳。
「柳兄,有消息了。」
「好,進屋說話。」柳寒說着,順手拍拍梅娘,梅娘和珠娘讓開路,讓柳寒和顧恆進屋,然後才跟着進去。
「盛懷昨夜遇刺,刺客共有九人,當場殺死三人,逃走六人,經過徹夜搜捕,在老君客棧捕殺倆人,還有三人在逃。」
顧恆剛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將打聽到事一股腦倒出來,柳寒點點頭,又問:「逃走的那人是誰?」
顧恆搖搖頭:「不清楚,盛懷正在查這些人的身份,不過,這些人都死了,路引都是假的,盛懷正全城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