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頭對他的威脅沒有絲毫反應,低下頭思索着,絲毫沒有在意已經待機而發的柳寒柳山,也沒在意遍佈前院各處,閃閃發光的箭頭。
&撒謊!」老頭抬頭盯着柳寒厲聲喝道,柳山刷地拔出腰刀,身體前傾,山莊各處劍拔弩張,只等柳寒一聲命令。
&先生,何以見得?」柳寒依舊不動聲色,勁氣卻已經灌注全身,只是這股勁氣太細弱,平時他根本沒用,也不知道怎麼用。
這還是數年之前,他練功遇上瓶頸,靜真道長便教了他一段口訣,在這段口訣的幫助下,他順利越過瓶頸,後來他問靜真道長,口訣是什麼,靜真道長說不知道,是從一卷殘缺的道經上看來的,這些年他也練過,沒練出什麼來,只是身體強壯,沒生過病。
柳寒覺着靜真道長沒說真話,至少沒完全真話,不過,人家既然不說,再去尋根究底就沒意思了,沒得討人厭,再說了,人家能教他這樣一段口訣,已經非常難得了,何必再去尋根究底。
柳寒練了段時間,發現這股內氣凝聚非常非常慢,唯獨有一次比較快是在聖山附近的一處峽谷中,那次他在那裏待了三個月,那個地方有點奇特,內氣凝聚比外面快好幾倍,他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原因。
在這股內氣增長起來後,他發現了問題,那就是,這股內氣與他平常修煉的內氣無法融合,簡單的說,這股內氣要純淨得多,也驕傲得多,不屑於融合另外的內氣。
他想了很多辦法,也問了靜真道長,靜真道長詢問之後,思索了幾個月後告訴他,只有一種辦法,廢了現在修煉的內氣,全力修煉這股內氣。可要廢了現在的內氣,他又捨不得。於是他採納了靜真道長的另一個建議,停止修煉這個內氣,只將這種內氣作為補充。
可今天,讓他非常意外的是,居然是這股內氣擋住了老頭的攻擊,至少沒有被老頭給擊潰。
&真既然將清虛宗的不傳之秘教給你,怎麼可能不將那東西給你?」老頭問道。
柳寒奇道:「清虛宗?老先生,我還是稱您為前輩吧,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什麼清虛宗濁虛宗,靜真道長也沒給我任何東西。」
老頭瞪着柳寒,眉頭緊皺,嘴裏喃喃念道:「奇怪,奇怪,難道真沒有?傳聞有誤?」
這句話一出口,一股如山般壓力再度罩住柳寒,柳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咬牙苦苦頂住。
柳山非常緊張,握住刀柄的手濕漉漉的,始終保持隨時出擊的姿態,他沒有正對着老頭,沒有正面感受到老頭的壓力,但柳寒的舉措讓他意識到這老頭的可怕,在他的印象中,柳寒從來沒這樣緊張過。他在柳寒側後,可以清楚看見,柳寒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
&宗師!?」
這三個字在柳山腦海中反覆出現,難道這就是大宗師實力?
所有人都盯着柳寒,就等他發令,可柳寒不敢,不但不敢下令,就連多餘的動作都不敢作。
柳山沒有正面面對老頭,他正面面對老頭,承受了老頭的全部壓力,他不得不集中全部力量與之對抗,每次當他的內息快要潰散時,那股怪異的內氣便會突然竄出,幫助他撐住那山般壓力。
柳寒好像聽見自己的骨頭髮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骨頭象要斷了似的,空氣象被抽走,呼吸不到,肺里空空如也,讓他萬分難受,那股怪異的內氣遊走全身,每當這股內氣遊走之後,那處便一陣清涼,讓他感到陣陣舒爽。
柳寒感到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必須反擊,否則就是坐以待斃,他一咬牙就要下令動手,這一霎那,那股如山般的壓力突然消失,勁氣來不及收拾,差一點便奔涌而出,經脈爆裂。
關鍵時刻,還是那股怪異勁氣,迅速遊走,將奔涌的勁氣控制住。
柳寒悶哼一聲,知道自己已經負傷,他生生將一口鮮血咽下,神情不變,依舊緊盯着老頭。
老頭從懷裏拿出個小瓶扔給柳寒,說是扔給柳寒,在柳寒看來卻不是,準確的說,一股內氣托着小瓶,緩緩走到面前,他只需伸手拿下來便行。
小瓶很眼熟,柳寒略微想想便猜到了,這是他給靜真道長的,裝着培氣丹的藥,可這小瓶怎麼會到老頭手上,難道.。
沒等他開口,老頭便問:「這固靈丹是你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