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循環兩圈後,輸入一道內氣進入玉牌。
做完這一切,柳寒便站起來,他沒有散去內氣,膻中內氣依舊在體內循環,他不但沒有上前,相反還倒退數步,拉開與石碑的距離。
四周靜悄悄的,石碑也同樣靜悄悄的,柳寒眉頭微皺,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靜真就這樣告訴他的,將玉牌嵌入石碑,輸入一道內息,剩下的便是等待。
靜真告訴他,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要驚慌,可現在什麼都沒有,這讓他有些納悶。
過了一會,忽然,碑底的凹槽處發出一點亮光,隨即亮光熄滅,石碑卻漸漸的活過來,從底部凹槽處開始,就像有一道水流,從這裏湧出,沿着那些花紋圖案流動,迅速返回凹槽。
整塊石碑活過來了,四周的圖案散發着微微的光亮,反射着夕陽,於是這些光又變成紅色。
石碑上的文字也活過來了,碑文中的幾個字符從石碑上蹦出來,迅速在石碑前面排成一行,隨即又迅速消散。
隨着這行文字消散,石碑後面開始變化。
石碑後面,是一塊空曠的區域,這個區域沒有高大的樹木,只有一些矮矮的蒿草,看上去非常寧靜。
現在,這塊蒿草上面的空間卻在無聲的劇烈動盪。
這是一個看上去很詭異的現象,地面的蒿草沒有動,周圍的花草樹葉也沒有動,只有空氣在動,空氣只在這一處空間劇烈動盪。
就象這裏的空間塌陷了一塊,就像在飛瀑湖安靜的湖心投下一塊石頭,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向四周擴散,卻不能到達岸邊,在湖水中便消失不見。
說了這麼多,其實也就是眨眼間的事,從柳寒將內息輸入玉牌,到空間開始塌陷,最後形成一個門一樣的東西,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柳寒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門,這道門就這樣憑空懸浮在那,從門內湧出清新之極的空氣,這股氣流是如此清新,如此充滿活力。
一個人影從門裏飄了出來,柳寒肯定他是飄出來的,因為他沒有看到地面。
&就是叫門的人?」那人看着柳寒先是微微皺眉,目光在他身上一轉,隨即有些釋然。
柳寒定定神,打量着這人,這人穿着藍色的長衫,長衫不知道是用什麼布料作的,與市面上的服飾不一樣,有點,。,怪異。
這人呢,隨意的站在那,看上去有四十多歲,面容有些蒼白,似乎很長時間沒見過陽光。
&是誰?在那學的本宗功夫?」那人又問,他說話時依舊飄在空中,沒有落到地面。
柳寒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躬身行禮:「在下柳寒,奉靜真道長之託,將一件東西交給貴觀觀主。」
那人愣了下:「靜真?他出山已經五十年了,他自己怎麼不回來?」
柳寒搖搖頭,那人皺眉問道:「他讓你送回來什麼?」
柳寒遲疑下沒有答話,那人再度皺眉:「你的修為是在那學的?」
&真師傅教的。」柳寒答道。
&是他的徒弟?」
&是,靜真是我的朋友。」柳寒認真的說。
&友?!」那人有點意外,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你們是朋友?」
柳寒沒有察覺很用力的點點頭,他依舊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教道長如何稱呼。」柳寒問道。
那人沒有回答,皺眉思索了會,才說:「既然靜真師弟托你來,」說着,他伸手一招,那塊玉牌從石碑上飛過來,柳寒心裏猛然一驚,暗自責備,自己這是怎麼日歐澳,怎麼被對方給唬住了!要是對方存了壞心眼,自己豈不是就完蛋了。
&隨我來吧。」那人說道。
柳寒輕輕舒口氣,向前走了幾步,繞過石碑,走到那道門前,站在門口,他微微皺眉,這門是開在半空中,離地約有兩尺,沒有台階也沒有實地,藍衣人站在門口,將門堵得死死的,似乎沒有相讓的意思。
柳寒略微思索便知道了藍衣人的意思,他看着藍衣人,微微一笑,膻中內息迅速運轉全身,提氣躍起直衝門口,這過程中,藍衣人始終保持平靜,眼中似乎還帶着淡淡的笑意。
柳寒衝過來了,眼看着便要撞上,藍衣人的身體忽然向後飄去,柳寒一下便衝進來,藍衣人沒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