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卻放鋪着雪白的床單,並且有一盞大燈直直地照射在手術床上,而這手術台上便躺着一個男人,渾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但是其呼吸平穩,很明顯,是被麻醉了。
而後一個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手拿着一把電鋸,站在了手術台的一邊,而後,那電鋸「滋滋啦啦」地轉動了起來,他拿起了電鋸,使勁地朝着那躺在了手術台上面的人的四肢鋸了下去,登時血液飛濺,血肉模糊,那雙手和雙腳便被直直地鋸了下來,依次掉落在地上。
而後,那人有拿起了持針器和針線,把那鋸開的四肢的邊緣用針線縫合起來,看到這一幕,我強忍着自己心中的噁心,只覺得胃部翻滾,看到面前這一幕,登時把我給嚇得夠嗆。
但這還不算,當縫合完畢這四肢之後,這位帶着口罩的人又拿起了剪刀,一把剪開了那人的人中,並且又拿出了一把柳葉刀,在這人的身上開始橫七豎八的劃拉着,但是他的身後有輛醫用小推車,並且在這推車之上,還放置着一個托盤,在那托盤當中便有這不少類似於人皮一樣的東西。
看到這一幕,登時只覺得一道閃電從我的腦子當中閃了過去,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我晚上在紅樹林當中看到的那一幕,就是一些人在紅樹林當中往屍體裏面注射了一種藥物,並且把屍體上面的皮膚整個地扒了下來,就如同跟人脫一件衣服一樣隨意,男不成竟然用在了這裏。
而後,戴着口罩的那個劊子手又在手術台旁邊伸開了兩幅圖,其中一張是人體的解剖圖,詳盡無比,而另外一張圖,卻是那海象的解剖圖,同樣的,也是詳盡無比,看到這一幕,我登時愣住了,原來,這竟然是把一個人活生生地改造成一隻海象!
當這個念頭兒出現我的腦海當中的時候,我頓時覺得頭皮之上的每一根頭頓時全部都栗然豎起,而後,渾身的毛孔也都止不住地收縮了起來。
面前的場景漸漸地淡去,我現自己的面前就只是一隻遍體鱗傷的海象,它仍舊瞪着哀怨的眼神兒在看着我,讓我登時心中驚詫不已,再看嘟嘟,他也已經留下淚水。
將人變成了動物這種案例,在古代就有了先例,但是卻只是野史,並非正史:
據傳言,在乾隆二十六年初秋,蘇州虎丘街上來了一個乞丐,用鐵鏈鎖着一隻「狗熊」滿街行乞。那隻「狗熊」大如川邊小馬,箭毛森森而立,最為奇異的是,它竟能握筆寫字。唯覺遺憾的是不會嗥叫,張着嘴巴卻不出聲音。
一時滿街哄傳,人們蜂擁而來觀看。乞丐租了一間房子,將「狗熊」鎖在裏面,凡想看者必須給一文錢;求它寫字的,要給1oo文錢。一時間,乞丐的生意十分火爆,前來求字的人也絡繹不絕。
乞丐偶然外出,「狗熊」被獨自鎖在屋裏。有人來到窗前,將筆從窗口遞進去,請「狗熊」寫字。
誰料,狗熊便在紙上寫道:「我是長沙郊某村的一個私塾先生,姓王名汝利,年輕時被這個乞丐及其同夥綁架,他們先用啞藥灌我,然後剝光我的衣服,我的手腳,用鋼針在我身上亂刺。當刺的鮮血淋漓時,他們將家中豢養的一隻狗熊殺掉,剝下皮來,趁熱裹在我身上。人血熊血,交相黏結,永遠不會脫落了。此後乞丐便用鐵鏈鎖着我,滿街騙人,萬望義士拯救我於苦海之中。
」寫完,「狗熊」擲下筆,用手指着嘴巴,淚如雨下。那人大為驚異,將那張紙拿給旁人看。人們義憤填膺,設法捉住了乞丐,將他與「狗熊」一起扭送官府。
縣官立即升堂審訊,「狗熊」便書面回答,每一個細節都清清楚楚。乞丐無可抵賴,只得磕頭認罪。縣官大怒,將乞丐當堂杖斃,「狗熊」則被送回長沙家中。金氏一門老少悲驚交集,聘請名醫多方調治,金汝利漸漸地能夠開口說話了,熊毛也被割刮淨盡,而緊貼的那層熊皮卻與他的皮膚牢牢地長在一處,再也剝不下來了。
之前讀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只當那是野史逸聞,並非正史,也就沒有當真,可誰曾想,這次竟然親眼看到了這樣子的從人白改造成海象的一個完全的過程,不禁要讓人咋舌,這樣的事情竟然活生生地現在我的面前,當真讓人匪夷所思。
我伸出手,在海象光滑的腦袋上面撫摸着,這是它周身唯一沒有傷痕的地方,我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第三百三十八章 人造海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