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見一個人!」
看到了她氣喘吁吁地樣子,我和崔明伏一臉的懵逼,忙問她怎麼了,「你的這個……」他使勁地住住了我的胳膊,右手的食指猛地戳到了我的胸口處,搞得我身子往後猛地一震,「你胸口處的這個東西,我想我幫你問出來了……」
「什麼?」聽到了這句話,我和崔明伏紛紛直起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是說,真的?」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說着,她點了點頭,「總之,咱們去找一下那個高人,不管結果如何,也算是多條門路,別把自己整的這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其實,單單聽她的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我和崔明伏連忙問是哪位高人。崔明麗就在此時突然禁了聲。
「不是吧」崔明伏長嘯了一聲,「你真的有辦法,讓那個住在荒郊野外的老頭開口了嗎?」崔明麗搖了搖頭說,不是那個!這下子我們又十分的疑惑,不是那個,老崔頭也沒有來,桑林婆婆也真的束手無策,那麼到底是哪一個呢?
崔明麗拍了拍胸口,看向了我們,「好了,你們也不要再亂猜了,就是任林昆的師父啦……」什麼?我和崔明伏僵化在當下,過了幾秒鐘之後,我倆異口同聲地喊出了一句,「不去!」
而後,單留崔明麗自己坐在了沙上面,她的表情在剛剛進門的時候還像是熱情的沙漠,但就在此時卻咻然冷落了下來,仿佛在她的表皮之上結了一層冰霜一樣,如此之大的反差,讓人猝不及防。
「別啦,明麗,我說過了無數次了,離那裝逼男還是遠一些吧,我看啊,他也就騙一下你還是可以的,要說他能幫小天兒,鬼相信!」
崔明伏坐在了櫃枱上面,懶洋洋地說着,對於此人,我和崔明伏倒是持相同的態度,雖然我不能確定這次崔明麗說的是不是靠譜,但是單就任林昆這個人來說,是絕對不靠譜的。
但是崔明麗卻一再的堅持我們必須還要去看一下那是個什麼情況,畢竟現在我們真的仿佛在黑暗當中禹禹獨行,好不容易出現了這麼一絲的希望,我們肯定要牢牢地把握住,絕對不可以讓這些機會從指縫兒當中溜走。
終於,我和崔明伏還是沒有禁得住崔明麗的軟磨硬泡,這也並不是因為她軟磨硬泡的功夫有多麼的厲害,而是我們現在也當真沒有其他的希望了,而崔明麗帶來的這個消息說不定就是一個希望呢?
想到此,我和崔明伏暫且平復了一下心情,而後便和崔明麗一起走到門外,打車去往了正一教在省城的分部。
「到了,就是這裏……」崔明麗推開車門,我付了錢,抬頭看着面前的建築,是一座樣式頗為古樸的復古式的建築,在這裏辦公其實還算是很不錯的,起碼環境還算是比較匹配。
而正在此時,任林昆一襲白衣從樓道裏面走了出來。他今天穿着一身練功服,單看其外表,絕對的英姿颯爽,只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就是之前遇着的那些事情,所以之後這梁子算是越來越深了。
「明麗,你來了……」他看着崔明麗,笑的一臉陽光,我勒個去啊,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崔明麗,也不曉得是什麼,他竟然不再稱呼她為崔小姐,而直接地稱呼的如此親昵。崔明麗衝着他點了點頭,「您師父在吧?」
「在,我跟他老人家講了,咱們上樓吧!」他說着,帶着我們三個一起朝着樓上走去,崔明伏跟在任林昆的身後,一臉的憤憤然,那傢伙和崔明麗走在前面,有說有笑的,殊不知其實在這一副看似美好的皮囊下面,隱匿的也是一顆齷齪的心臟。
我和崔明伏的胸腔一起一伏,來到四樓,任林昆把我們引到了一個屋子的前面,而後他叩響了房門,「請進」一聲蒼老但是卻並不昏沉的聲音傳到了我們的耳朵裏面,而後,便看到一位身着唐裝的老者,坐在辦公室裏面。
果然,就是那天晚上在拉魯島之上,看到的那位頭戴着蓮花冠的老者,只是此時他卻只穿着一件極為普通的唐裝,坐在那邊,打量着我。
「師父,這就是我的朋友,有事兒需要來諮詢您一下!」任林昆朝着老者微微頷,老者揮了揮手,「你去跟客人泡茶,來這邊坐吧,不要老站着……」
來到他的桌子旁邊坐着,我看到他桌子上面有一張名片,那名片之上寫着他的名號武吉通!原來他叫這個名字,「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