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
而那白代蹲在她的旁邊,仿佛是在欣賞着一件工藝品似的,從頭到腳地在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女博士,甚至伸出手來開始輕輕地撫摸着她,仿佛不小心就可以把她給驚醒了似的。
看到這一幕,屋子裏面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在此時,視頻當中的那個「白代」醫生終於有了動作,他起身從桌子上拿了一把剪刀,而後又蹲在了女醫生的身邊。
但是當剪刀落在了女醫生的衣服上,就聽到了那「卡擦卡擦」地聲音,他手中的剪刀竟然把女醫生身上的衣服給剪開了,我甚至可以聽到那剪刀在和布料摩擦的時候發出的那種特有的「嚓嚓」聲。
草,我想起那「裂口女」嘴角處的傷口,難不成就是被這剪刀……
一種強烈的感覺在我的腦海當中冉冉升起,而就在此時,女博士的衣物竟然被這白代給悉數剪成了那碎片,一片片地散落在這地上,露出了光滑而白嫩的肌膚,而白代在看到這白皙的皮膚之後,不由得俯身下去,開始起來。
「天啦,他好無恥……」鄺晶晶咬牙切齒地說着,旋即她轉過頭去,崔明麗也不忍直視這一幕實實在在的「活春宮」。
大概過了幾分鐘之後,這白代就站了起來,崔明伏看到這一幕不僅慨嘆,「這就好了,還真是個『快槍手』……」
此話剛剛說出口,或許意識到那鄺晶晶還在這邊,他身形一抖,但是鄺晶晶顯然沒有聽到這句話,她的目光仍舊死死地盯着電腦屏幕。
視頻當中的白代整理好了衣服,就在此時,他起身拿起剪刀,竟然直直地從那女博士的嘴角一剪子通了下去,剪刀鋒利,剪在了皮肉之上,就仿佛剪着一張薄薄的紙張,也難怪,這女博士的皮膚相當的談吹可破,這剪子竟然直直地通道了耳朵根兒的位置。
當即,那女博士如花般的容顏上,登時鮮血淋漓,那血水如同打開了一道閘門,嘩嘩啦啦地往外流着,但是我看得清楚,只是那女博士仍舊躺在地上平穩的呼吸着,並沒有醒來的趨勢。
那麼這樣子的情況只有一種,這女博士被這白代給注射了鎮靜劑,那量還是十足十的鎮靜劑。
而就在此時,這白代竟然打開了一個綠色的手術包,而後取出那柳葉刀還有鑷子,止血鉗等東西,在那女博士的肚皮上劃開了一條大大的口子,並且用手術刀還有鑷子等東西把那女博士腹部的臟器給一一地分離出來。
我看得真切,肝膽腎臟還有那一條條腸子。
「嘔……」看到這一幕,那鄺晶晶早都已經忍不住了,跑到一邊開始狂吐了起來,再看那視頻上面,白代取出了持針器竟然開始把那女博士的肚皮縫合住了。
只是那些臟器還滾滾地流在地上,甚至還可以看出那些臟器在冒着熱氣。
而後他一把把那奄奄一息的女博士從地上抱起,女博士的呼吸已經不明顯了,或者看這情況,她已經死了,白代一把揭開了「床」上的鋪蓋,而當完全揭開的時候,那分明就是一個「棺材」。
他把那女博士的屍體,慢慢地放了進去,小心翼翼,仿佛在放着一件玻璃藝術品似的……
臥槽,視頻看到這裏,具體是什麼事情當真是顯而易見,那個「裂口女鬼」分明就是在醫院裏面失蹤的女博士,只是這太平間裏面平時鮮有人來。
而且更加意料不到的就是,這女博士的屍體竟然被放在了這張「床」裏面。
我快步地走到床邊一把把床鋪上面的那些被子還有鋪蓋都揭了起來,而後就聽到身後的鄺晶晶驚呼了一聲,「啊——」旋即就是那崔明伏聲音,「小心啊——」
我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到腦後傳來了一陣風聲,夾雜着那種尖利的銳器和空氣摩擦所發出的撕裂聲,等我轉過頭去的時候,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把尖銳的黑色剪刀!
我本能地伸手出去阻擋,但是那把剪刀卻直直地射來,好在我一把舉住了來人的手腕,剪刀的尖部仍舊直直地戳向了我的眼睛,只是那剪刀尖兒離我的眼睛只有毫米的位置……
「啊——」面前的這個男人大叫,我移動着眼珠的焦點,赫然發現,他竟然就是「白代」,這個視頻當中的殺人狂魔。
可是那剪刀的尖部離我的眼睛當真只有毫米不到的距離,倘若再偏離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