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謬以千里」的東西,所以定然是他此時比較緊張,才沒有射准這洋毛子吧。
草,面對着這個仿佛是那「終結者」一般的洋毛子,一時間還當真找不出他什麼破綻,在努力地和他周璇間,搞不好就要被他抓住一口咬破了腦殼兒。
而此時,崔明麗也猛地跑向了那顆大樹,一把把那個「豬哥神」的雕像從那地上給撿了起來,而後她快速地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那豬哥神雕像的額頭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崔」字。
「四帥天蓬,不滅金身!府君法旨,恭送邪神……」當最後一個字從她的嘴巴裏面說出來的時候,就聽到那洋毛子歇斯底里地吼叫了一聲,仿佛是那豬被生生地抽了腸子,而後竟然「噗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只是,那沒有黑眼珠的,仿佛是那兩粒樟腦丸兒一般的眼睛,仍舊在大大地睜着,看起來十分地無神,但是從那雙眼睛裏面,卻流露出那滿滿地絕望的光芒。
那麼現在要怎麼辦?草,一具這麼大的屍體擺在了這裏?而正在此時,那一聲聲虎吼又傳來了。
草,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着實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那些個地觀音,此時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身邊,一個個兒地從四周圍的土地裏面冒出來,臥槽,我心中暗自苦嘆,這他媽的到底還要不要讓人安生一會兒呢?
剛剛來了一撥,這他媽的又是一撥,並且這些東西簡直比那被附了身的洋毛子還要難纏,雖然那洋毛子在被那豬哥神附身的時候,覺得是比較癲狂,有些像是那「終結者」。
但是他好在目標比較大,比較容易防範,但這些猶如那大老鼠一般的「地觀音」,有些時候卻當真讓人防不勝防。
「草,這些癟犢子,到底給讓不讓人喘口氣兒?」崔明伏大罵着,正準備舉起銀鈴法螺和登山杖上前戰鬥。
但是看到了面前的這一幕,我們都愣住了,只見這些「地觀音」竟然把那洋毛子的屍體給整個兒地圍了起來,它們絲毫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看到這一幕,我們手中的武器也慢慢地放了下來。
此時,那些地觀音當中一個體形較大的,跑到了這洋毛子屍體的胸口的位置,站在那邊猛地伸直了身子,「吼」地一聲喊了出來,這聲音有些大,驚得林子裏面的鳥雀又開始四散飛逃。
我仔細地盯着這隻地觀音,貌似就是這一隻和其他的十分不一樣,其他的地觀音的叫聲雖然也和那老虎比較相似,但是完全達不到這只可以聲震山林的效果。
果然其他的「地觀音」在 聽到了這聲叫聲之後,也都慢慢地行動了起來,竟然圍繞着這個洋毛子的屍體打起洞來,並且速度很快,那一抔抔的土被淘到了邊上,慢慢地堆成了一個小丘,而此時那洋毛子的屍體,竟然也慢慢地塌陷了下去,最後,這些地觀音竟然再用後肢往那坑裏面填着土。
它們的動作極快,不一會兒,這洋毛子的屍體,竟然整個兒地被掩埋起來,不留絲毫的痕跡。
「我的天啊!」大家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這句驚嘆,細想起來,剛剛還在心聲疑問,那洋毛子的屍體是被誰被埋起來的,原來淨是這些小東西的傑作。
而此時,填完了土,這些「地觀音」們便紛紛低頭打洞,從那洞裏面遁地而行。最終消失不見了。看完這一幕,我們深深地吸了口氣。
「草……」崔明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大家紛紛坐在了地上,「這林子可真他媽地夠邪性的……」崔明伏有些煩躁地說着。
東子搖了搖頭,「不是林子邪性,這片山林在我們看來,幾乎等同於母親一般地存在,千百年來,都是這林子裏面的物產來養育着我們,只是,肯定是有人在這林子裏面放進來了不乾淨的東西,就像那洋毛子,有些時候都會來這裏盜獵。」
我也點着頭,「是啊,這豬哥神看這情況,應該就是有些人請去,最後不要了,便把它丟棄於此,它本身就為邪神,又被無辜丟棄,肯定心懷怨念。
而這地觀音呢?之前咱們只道是它們來攻擊咱們,其實不然,它們倒是再提醒咱們,前方危險,自然是咱們理解錯了……」
東子點了點頭,忙說有道理,否則的話,也不會幫助咱們掩埋那洋毛子的屍體,看來,這一切的根源還是我們的好奇心在作祟,倘若不是我們剛開始的時